:“我们走了几日?”
“已有一日一夜。”
“速速隐蔽起来,过几日再走,将粪便清理干净。”
“这是为何?”
“可摩尔多次向葛矣烙索要与我,葛矣烙惧于其威不敢让我死于克山部之中,他此时陷害与我,与我结下仇怨,也定然不会如此放我离去,在路途之上便会截杀我等,可摩尔问起,便可言我等已经离去!”
韩胡等人一年的训练,渐渐体现出了精锐之姿,命令下达之后,很快有条不紊地行动起来,在一处颇大的岩石裂缝之中躲了起来,确人最后一波追兵过后十余日,感觉克山部应是全力应付力当部之机,才走出裂缝。
此时韩瑜看着众人目光的关切,十分感动,便扶着韩焕下车,郑重地向着他们行礼,然后说道:“富贵方知骄奢,贫贱方知冷暖,诸位情谊,韩瑜永不敢忘!此次西去,前途未卜知,韩瑜定与诸位同甘共苦,他日富贵,也定与诸位共同富贵!”
“不敢当户长大礼!”
“我等追随户长,定与户长同甘共苦!”
众人纷纷向韩瑜回礼。
西行之路漫长,前途之路未卜,此次西行,尽管韩瑜伤势未愈,还是强打精神,沿途观看地貌,绘制着羊皮地图,想着的有朝一日回来复仇。韩瑜深深地感到没有实力,谁也不会高看你一眼,即使拥有再高超的技艺,也不过是上位之人手中的一枚棋子。
“师父,前面就是荒漠了,这条路很少有人过往,我们也没有走过,现在该怎么办?”
一行人都盯着韩瑜拿主意,韩瑜也不知道这个荒漠有多大,边说到道:“今天先在这里宿营吧,你着人四处寻寻看看,附近还也没有其他的牧民?”韩支撑着身体看着茫茫的大漠,山丘不高,却是连绵不断,风起尘扬,遮挡着远处的视线。
这个冬季赶出来的牛羊已经掉膘了大半,已经瘦弱得不像样了,再带着它们穿越这一片荒漠,怕是一头牛羊都剩不下,因此韩瑜倾向的是绕路而行,再过段时间,就是春日了,留下这些牛羊也是为了这一行人后续生存的考虑,韩瑜暗暗叹了口气:“到了那边,没有牛羊,怕是生存也十分困难!”
撒出去的人,找了方圆百里,汇报回来的结果是:附近方圆几十里毫无人烟。韩瑜想到了这个结果,到了荒漠地界,即使是春日到来,牧草匮乏也养不活牛羊,又缺少水源,自然是没人在此过冬。
到了晚上,韩瑜叫来了所有人,看到一行人围坐在篝火旁,韩瑜点了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