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起来说道:“爱卿,如何能够私自联络他们?”
“王上息怒,南部诸城陷落于冀国大军之下,王上不能救,臣下只能求救于他们了!”
张渊说话慢吞吞的,像是老年犯病一般,听在兖王耳中去如同钟鼓齐鸣,是啊,这般王上,既然不能救臣子于入侵之下,那臣子为何还要听命于王上呢?一时间如泄气一般,瘫了下来。
张渊见状说道:“臣下已有方略,定让那冀国入侵之兵些有来无回!”
“哦?爱卿快快说来!”这是惟一的好消息了,兖王听后不由地又打起了精神,木偶一般亦是好过wang国之君。
张渊看了看兖王,心中一阵哀叹,偌大个国家变的如此之境,此人罪莫大焉,然他又为兖国之主,自己身为臣下,若是不愿我等我控制,一旦性起,将方略说与帝国,求得庇护,那时此地之中,怕是不得片瓦,看来此战过后,得联络其他人等,另立君上,于是便说道:“此略不过三四人知晓,若说将开来,怕有泄露!”
“爱卿连寡人都信不过?”
“王上将蓟城之防授予于我,便如同将在外,君令不所制!”
“可你身在王宫之中!”兖王愤怒了,咆哮了起来。
“王室兵符亦在我手,王上切莫自误!”
“你!你!”兖王指着张渊,老脸通红,气的说不出话来。
“来人,王上病发,赶紧请医者前来。”张渊站起来说道。
等候门外的侍者,赶紧进来扶着兖王,其中一人见兖王脸色又由红转白,吓得赶紧跑出门外,呼叫医者。
回到蓟城居所的张渊,赶紧书写书信,写完之后叫来侍从说道:“此处有三封绢书,你们分别带往袁氏、廖氏、惠氏之地,将书信交予他们族长,切记他人不可查看!入夜之后,从城楼沿绳索坠下,外边有人接应,冀国围城尚有很大缺口,可安然出去。”
“遵命!”
……
何坤此时正在中军大帐,商议着攻城之策,各级师帅以上者,皆位于其中。
“这蓟城之外的护城河本应冻结,现如今已被凿开,起码得四五日才能供车马通行,诸公有何计策?此地寒冷,我方将士受冻颇多,定要抓紧时间攻破蓟城,进入城内,且听闻兖王已向北部三氏求救,不日定会南下,到时我方兵力就会处于下方。”何坤皱眉问道。
“此次我方带来骑兵颇多,骑兵快速奔跑,利于侦查,小将认为当先置于先察之境,现今派出斥候侦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