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健民惊奇的指着那个病人说道:“哎!他就是刚刚喝了这药的病人。”
“什么?就是他?”杜老大夫健步如飞,马上就冲了过去,拉起病人的手就把脉。
病人的另一只手,也被叫他回去躺着的年轻大夫捏着脉门。
杜老大夫目光炯炯,盯着病人,脸上带着压抑的兴奋,“你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觉得我没事了,胸口不难受了,也不咳嗽了,就是身上有点软。”
“大病初愈,可不是虚弱无力嘛,这是正常的,回去多吃点肉,补补就好了。”杜老大夫脸上笑开了花。
另一个大夫还在把脉,一脸的不敢相信,象活见鬼了似的。
“这药神了,快,把剩下的给其他病人喝了,优先给重病的服用。”杜老大夫跟打了鸡血似的,马上吩咐赵健民,又转身又问朱媛媛,“这药有没有什么副作用?做了多少出来?你手上有多少,我通通都要了。”
“海棠,把箱子给杜大夫。”朱媛媛说道。
“这里有十瓶药,一瓶有二十粒药丸,这一箱子够一万人服用了,嗯,这药暂时没发现有什么副作用,你自己观察下吧。”
病人在病舍里,但大夫却是走来走去,穿梭在各个病舍间,刚刚那一幕有其他大夫看到,不信这个邪。
但见杜丙仁父子,加上赵健民,还有一个亲眼目睹的年轻大夫,他们都很兴奋,直接把桶提进一个重病的病舍。
一进屋子,赵健民就吆喝开了,“来来来,喝药了,为了这场瘟疫特制的,喝了就能好了。”
高老大夫却发火了,中气十足的吼,“别在这里瞎捣乱,你们相信那个女人吹牛皮,我不信,屁的神药,不把病人吃坏了就不错了。”蒙面的布巾在他的叫骂声中一鼓一鼓的。
“高老大夫…。”
“我说杜老大夫,你也是老大夫了,有几十年的医术经验,怎么也信这乱七八糟的人,是不是老糊涂了,病人的生命交到我们手上,我们可不能儿戏啊!”高老大夫颇有痛心疾首的意味。
杜老大夫几次想插话,都没成功,他干脆拉着高老大夫,乐呵呵的出了屋子,一边走一边说,“来来来,你先帮那个病人把把脉再说,咱们以事实说话。”
赵健民已经舀了一碗药,端在手上,杜丙仁扫了一眼屋内,走到一个张着嘴巴,拼命喘气的病人面前,把他扶起来,赵健民小心的一点一点的喂他喝。
屋里还有一个年轻的大夫,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