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解决?”他问,“事情已经不能在拖下去了,你也知道他现在的身子不比以前了,那边还等着你去管事。”
“我很累。”他说,“我觉得自己一个人要去管着老头子管的事,就想想觉得累。”
“若要是云依人陪着你,你不仅不会觉得累,反而会觉得很幸福。”他说。无情的猜穿他,让司空凌川无话可说。
秦简亦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学会放弃吧。”
司空凌川的瞳仁一缩,他指尖在颤栗,烟灰掉在他手背上,烫得他毫无知觉。
他要是能放下,早就放下了。
可重要的是,他放不下,这颗心,全是她。
“或许,你可以从新开始。”
司空凌川那双死灰般的眼睛对上秦简亦,他扯唇笑了笑,“我这种人没有开始,只有结束。”
他说的不是重点,而是结束,是不是代表,一辈子就死在云依人那棵歪脖子树上了?
秦简亦不知道,只知道现在的司空凌川活得很辛苦。
与其让自己辛苦,还不如让自己多开心点。
秦简亦上了车,叫司机开车。
司空凌川没说话,他把烟蒂弹进垃圾桶里,望了眼医院高楼,眼睛被刺眼的阳光晒得睁不开眼。
他想,他还是不想把云依人让给时擎酒,他还是想把云依人。
医院。
云依人守了小家伙一整天,全天没吃没喝。
时擎酒疼惜不已,最后迫不得已,他只能强迫她吃点东西,“在不吃,我就叫人把他给抬出去。”
云依人动了动唇,说,“他平常要昏迷多久?”
时擎酒自然是不知道,把目光投向一旁的费森。
费森解释,“不久的夫人。”
“可为什么还没有见他醒来?”
费森不知如何接下去了。
时擎酒给了他一个滚开的眼神,费森也没有在多停留,立马走人了。
云依人怎么也没想到和孩子见面会是这样的场景,说不伤心定然是不可能的,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她恨不得自己替他忍受。
时擎酒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握着她的手。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她说。
他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倾身搂住她,“我想你了。”
“你脸上还有伤,让费森给你处理下?”
“你现在终于想起来我脸上有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