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人在医院楼下站着,不敢上去。
有护士和路人从她身边经过,她就像被冰雕住了般,望着科技楼。
直至兜里的手机传来急促的铃声,才缓缓的让她有了动作,把手机拿出来,麻木的接听。
“少奶奶你在哪儿?少爷进急症室了,你快回来吧。”
云依人只觉得心口阵阵发凉,她闭了闭眼睛,道了一句“我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她没有上去,因为她不是医院,上去也没有用。帮不到时擎酒什么忙……她就是一个废人!明明有好的机会在面前,可她却没有珍惜。
寒风吹在脸上,她的脸已经被冻麻了,可是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痛疼。
与此同时,不远处停着的一辆黑色轿车里,坐在主驾驶上的傅延琛点燃雪茄,神色淡然的盯着站在雪中的云依人,好半响,放在一旁的手机响起。
拿起来放耳边接听,他勾了勾唇,“我在医院。”
那头是秦简亦,收到了傅延琛发送过去的一张照片。
照片是云依人站在雪地被雪包裹的惨兮兮模样,由着她鼻子和脸颊被冻红的程度,可以看出来她站了很久。
“你什么意思?”把云依人的照片发给他想让他心软救时擎酒?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告诉你,我在医院。”
“所以呢?你去医院干什么?”该不会还真的要去看时擎酒?
“去见见我的好叔叔啊。”
秦简亦爆了一句粗口,“你装什么呢,你和时擎酒有什么血缘关系?可别攀亲!”
他怕他乱来,坏了他们的计划。
傅延琛和时擎酒确实是没什么血缘关系,当初他父亲被时老爷子资助,一直跟在时宴身边,直到时擎酒出生,老爷子去世,死前为了让他继续照顾时宴,所以收了他做义子。可他不敢和时宴称兄道弟,所以和刚出生的时擎酒成了兄弟。可不想在时擎酒的满月时,他凭空消失了,一直以来杳无音信。
傅延琛已经35岁,他比时擎酒大整整十岁。
他是在美国出生的,一直没见过时擎酒,可却从父亲口中听过不少关于时家的事。
父亲消失后,母亲也郁郁寡欢死了,最后,他被老博士领养,认识了司空凌川。
“别废话,快点过来。”虽然和时擎酒没什么交集,但是他父亲能活着全靠时家,这份情,他得还。
“没空,不去!”秦简亦撂下了电话。
傅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