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扫一眼。
俩人一起出了电梯,云依人看着厌笙远走的背影,咬了咬唇,最终没有跟上去问宁妄然的情况。
其实她本就对不起宁妄然。若宁妄然不来打扰她,那么她也不会去麻烦他。毕竟她觉得自己还是欠他很多的。
云依人随便找了个餐厅吃饭,然后进酒店睡了一觉……
第二天早上,她被一声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是费森的电话。她连忙接听,误以为是时擎酒出了什么事。
“少奶奶,你在哪里?”
“我就在医院旁边的一家酒店睡了,怎么了?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云依人赶忙穿上衣服,出了房间。
“药没了……”费森说,“少爷后背的伤一天至少涂一次。”
表达今天没有涂,而没有涂的话,就会恶化。时擎酒后背的伤不同摔伤和烫伤,若不涂药,只会越来越严重。
“我马上过来。”云依人很快就赶到了医院。
果然,有护士在给时擎酒弄脏的病床清理。
每天都有护士给他后背的脓血弄出来,可里面的脓血怎么也弄不干净,一直有,一天不弄,不仅会有一股异味,还会使后背的肉腐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