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人听闻,眉头紧蹙。
颜之韵除了放炸/弹。还在里面放了毒气,这些都是她没有想到的。
“是不是只要进了酒店,都会染上毒气?”云依人问。
“多少会点,只看轻重了。那种毒气是特制的,想要一时半会解开,怕是很难。”怕她不信,他又细细的说,“那酒店的人,伤得伤死的死,自然,你和时擎酒是例外,不过当初你又和时擎酒进去了,所以染上毒气很正常。”
云依人听闻,死死的咬着后糟牙。这个颜之韵太可恶了!做事手法真的和司空凌川一样狠毒。
“你把酒店的事调查得这么清楚,那你应该知道那些进了酒店房间里的人都怎么样了是吗?”
“嗯哼。不是告诉你死的死伤得伤吗?好在当初在那房间里的人不多,就那么十来个。”
十来个都是吴靓的朋友,云依人不能见死不救,“救了时擎酒之后,你可以把药给点给她们吗?”
厌笙看了眼她,“你知道这一包价值多少钱吗?”
云依人哪会知道,一包不足十克,想必应该不算很贵吧?可谈钱又觉得很庸俗,只能道,“这东西你们卖?”
“自然不卖。”
“那我怎么会知道多少钱?”
“这东西可不是能用金钱来衡量的。”
云依人觉得他的话有点矛盾,“竟然不是用金钱来衡量,那你刚刚还问我这东西值多少钱?”
厌笙抽了抽唇,果然不能和女人讲太多的道理,她们是讲不通的。他没有在闲谈下去,让云依人带着他去时擎酒的病房。
费森在病房里照顾时擎酒,当看到云依人带着一个陌生男人回来时,他有些诧异,“少奶奶,这是?”
厌笙扬了扬眉,云依人却是疑惑,“你没见过他吗?”
费森摇了摇头。
云依人见了立马把目光投向厌笙,眼里带着几分质疑。之前他不是还说费森来找过他,要她出去吗?
“我没骗你,所以就看你自己怎么想了。”
云依人知道费森不可能骗自己,回想之前打电话给费森要来救自己时,他确实是很震惊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而厌笙也没有必要骗她。难不成那个见厌笙的“费森”是假的?
可又有谁会这么无聊?
想到这,云依人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司空凌川的人?
蓦然,云依人觉得自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这司空凌川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