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给她。可谓是恨她入骨啊,可惜了,每每让她侥幸逃脱,受伤的总是她身边的人。
“少奶奶,若没什么事的话,我便下去了?”他得去看看爆炸现场。
云依人也没要走留他,“你去吧,放心,时擎酒我会照顾的。”
“嗯。”费森走了。
其实哪能指望她照顾时擎酒?一直都是擎酒在照顾她。而且只要云依人在,时擎酒的眼里就容不下别人,所以他在不在身边,都无所谓。
费森离开不久后,时擎酒就出来了。
他的后背似乎受了很重的伤,上衣脱了下来,上半身都是被纱布缠满,没有一点缝隙之地。
“你是不是伤得很严重?”云依人拧着眉问。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人吗?”时擎酒的手也包扎了起来,指尖被黑胶染得乌漆墨黑。
云依人没说话,她倾身抱住他,“我才是那个没有一点事的你,你受了很重的伤,我知道。”
“不碍事。”他抚摸着她的头,低声道。
云依人不知该说什么,当初季婧被护士推进了急救室,她很担心,所以忽略了时擎酒,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受伤一事。她真的是一个很糟糕的妻子。
云依人没有在医院多待,被时擎酒给带回了别墅。
云依人被时擎酒哄着好好的睡了一觉。毕竟那场爆炸事故,对云依人还是有很大的阴影。
云依人睡下后,时擎酒有事要忙,便离开了。
夜色正浓。
云依人做了一个梦,惊醒过来已经是凌晨,身旁并未看到时擎酒的身影,她下了床,去了楼下。
没有看到时擎酒,女仆看到了她,说时擎酒带着她回来后,就出去了。之后也没有再回来过。
云依人打了电话给时擎酒。
不是时擎酒接听的,那端传来了费森的声音,“少奶奶?”
“时擎酒呢?”
“少爷他……”那端的费森欲言欲止,最后,他道,“在医院。伤口化脓,很严重,怕是要住院一段时间。”
云依人听闻,怔然,好半久,她才道,“白天在医院时,他怎么不说?”
“是怕少奶奶你担心。晚上你要是不打电话,少爷早上肯定会赶回去佯装自己没事的。”毕竟那么大的建筑物砸在后背上,怎么可能会没事?
“他现在在医院?”
“少爷已经睡着了。少奶奶,你可以当作不知道吗?”毕竟是时擎酒不想让云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