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人望着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她动了动唇,问,“你怎么治好她?”
“不是曼温给她下的蛊虫吗?”
“你要去找曼温?”
“除了她,还有谁会有办法?而且她也已经答应过我,会解季婧身体的蛊虫。”说到这,时擎酒顿了顿,又道,“所以你不能因为你母亲,而和我分手,与司空凌川在一起,知道吗?”
云依人怔然,随后她点了点头。
他握紧她的手,眼里是对她的疼惜,“依依,你真的确定司空凌川要死了吗?”
她的瞳仁一缩,没说话。
而时擎酒望着,却是笑了,“若要是真的要死了,他临终前,我允许你去送他,自然前提是我陪着你去。”
“我身体里也中了蛊虫……”云依人道。
“什么!?”时擎酒的声音霎间一冷。
云依人知道他会生气,也死马当活马医,把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全盘突出。
时擎酒气得眼都红了,“所以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云依人很迷茫,她对这种苗族的蛊术一窍不通。
“蛊虫是用他的血滋养的,怕是会很麻烦。”
云依人听闻,有些意外,“你懂?”
“之前和曼温聊过你妈妈体内的蛊虫,知道一点点。”时擎酒头痛的道,“这件事你交给我,不要掺手。还有,你老实告诉我,蛊虫在你身体可有什么症状?”
他倒是不怕司空凌川会害云依人。
云依人咬唇,不知该不该告诉她在司空凌川面前“心口不一”的事。
“你不想治好自己了?”见她支支吾吾有所隐瞒,“依人,你要清楚,这是曼温的蛊。”
云依人见了,老老实实的说了出来。
然她一说,时擎酒捏紧拳头,一拳挥了过来,划过耳边,手背青筋暴起,“该死!”
“这个蛊虫和我妈是一样的吗?”云依人担心的问。
时擎酒咬牙切齿,“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没什么事,而且之前司空凌川也没怎么找我,加上我感觉身体无碍,就没有告诉你了。”
“是不是这次我不好好和你说,你会一直瞒着?”
“我没有要瞒着你的意思。”云依人咬着唇,“我只是怕你担心。”
时擎酒冷笑,才不信云依人这颠倒是非的小嘴,“你今天早些事,这所有的事,我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