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腰别墅。
云依人刚下车,就被时擎酒粗鲁地拉着进了二楼。
房门一关,迫不及待的摁着她在墙壁上索吻。
“没洗澡!”云依人推开他,“而且我有件事想和你说,我现在没有心思和你做。”
“没洗澡我不介意。我有心思做,有什么事可以边做边说。”他喘着粗气,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一回到家,跟发了情的猫一样。
以前云依人不想的时候,时擎酒可没有勉强过她,她推搡着他,“我刚刚去见了吴靓。”
也不知道时擎酒听没听到,一直埋头干他的活。
云依人拍了他一手臂,“你听到没有?吴靓告诉我说,监狱那群人死了,是不是你干的?”
时擎酒终于没有在毛手毛脚,他抬起头,眉头紧锁着望着她,“你不是说不和她在有联系了吗?”
“就是我晚上去见我妈时,无意间偶遇她了。”
时擎酒捏着她的下巴,知道她说谎时有个小习惯,让人难以发觉的咬着下嘴唇内的嫩肉,“那你觉得监狱里的人是不是我让人弄死的呢?”
云依人哪知道。
不过看着他的模样,想来那些人的死他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有告诉她。
“那你老实告诉我,他们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有。”时擎酒不隐瞒,他的眼里迸射出杀意,“动了我的女人,你觉得我会让他们好过吗?”
“所以那些人真的是你让人杀的?”
“没有。”时擎酒冷笑,“我可不屑动他们,把自己的手弄脏。”
云依人不懂了,“那他们究竟是怎么死的。”
“你说怎么死的呢?”时擎酒低头,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脸上。
云依人很瘦,可是肉很软,每次时擎酒一亲就爱不释口,完全不能移开。
“我和你说正事!”
“依依,我们每次都在兴头上的时候,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扫兴?”时擎酒开始脱她的衣服。
“谁和你在兴头上了?”云依人拍了他手背一巴掌,“快说,他们究竟是怎么死的?”
“那些社会的人渣败类你过问这么多干什么?”
云依人捧起他的脸,对视着他的眼睛,“那你告不告诉我?”
“经不住折磨,全都自尽而亡。”
“折磨?”
时擎酒知道她对他们也恨之入骨,也没有隐瞒,“监狱不就是十八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