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随时都可以处理,怎么,腻了我,不想看到我?”
云依人无语,“你多想了。”
这一周,他俩想个连体婴儿一样,她上个厕所都要跟着,美曰其名是照顾她,实际她还不知道他死乞白赖赖着她?
云依人进到吴靓的病房时,发现吴靓的病远远比她想的要重。
一记眼神朝着时擎酒扫去。
时擎酒装没看到,“心心念念要看她,怎么又不进去了?”
此时的吴靓昏迷不醒,躺着病床上戴着呼吸罩,脸上的淤青很显目,青青紫紫,看上去像是中了毒般。
“这就是你说的伤得不重?”云依人剜了眼他。
她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竟然会相信他吴靓伤得不重!
“没死,不就是伤得不重?”
云依人忍住要掐死他的冲动,这狗男人。
出了医院后,云依人内心百感交集,坐上车时,她问,“那群男人和吴靓是什么关系?”
“能有什么关系?”时擎酒倾身,给她系安全带。
俩人隔得很近,看着现在意气风发的时擎酒很难想象一周前那个狼狈不堪的男人。
“那群人已经被警察逮捕,拘留了吗?”她问。
时擎酒冷笑,眼里闪过的光芒是那么的锋利,“拘留?哪有拘留这么简单。”
敢动他的女人,他让他们一辈子在监狱里出不来。
“吴靓到底是怎么认识他们的?”
“不知道。”时擎酒道,他对别的女人事不感兴趣,所以也就没有多调查。
云依人其实也不是很想掺手别人的事,可是事到如今她已经掺和进来了,就一定要问清楚。
回到别墅,费森已经备好餐,等候已久。
云依人入座,发现才不过一周,就见费森瘦了不少,不由问,“近段时间你在忙活那群人的事?”
费森一听,立马将目光望向时擎酒。
见时擎酒面无表情,不由疑惑地问,“云小姐,是我处理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云依人听他这么回,就代表自己猜对了,问,“说说看怎么回事。”
“云小姐是要问关于吴小姐的事?我打探到那群亡命之徒是和吴小姐一个村的,好像是吴小姐借了他们不少高利贷,甚至还害得他们入了狱。最后他们逃狱了,躲在那鱼龙混杂的地方,警察也就没有找到他们的消息。”
“高利贷和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