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不是你该管的,你现在只需告诉我,你去还是不去?”
云依人咬牙,“去。”
能让她母亲痊愈,在时老太太面前吃瘪受点苦又如何?她已经失去了父亲,不能在没了母亲。
“女人,我如此帮你,你该怎么谢我?”
“这些难道不应该是你该做的吗?”云依人可没忘记她如今的处境是谁一手造成的。
“你是我的妻子,如今岳母出了这种事,这些事理所当然是我该做的。”
“既然你都说了是你该做的,那我为什么要谢你?”
可能是没想到云依人会这么回,他楞了下,随后唇一勾,道,“对,家人间不需要道谢。”
“走吧,去见你祖母。”
云依人是真的没想到时擎酒叫她来参加寿宴是因为她母亲的事,两人认识这么久了,这一刻她发现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了解过他。
云氏破产,父亲被人陷害,真的是面前这个男人做的吗?
她不知道,不过现在她可以肯定,时擎酒是真的想让她母亲好起来。
云依人和时擎酒一起去找了时老太太。
时老太太年纪大了,在宴会招呼宾客没多久,体力就吃不消,早早的回房间休息了。
云依人和时擎酒一起进到时老太太的房间里时,发现有很重的中药味漫布,很浓,甚至还有点呛鼻,一闻就知道是长期存留下来的。
云依人是第一次来时老太太的房间。
房间没开灯,只有几盏薄弱的壁灯亮着,走到里房,就见时老太太躺在贵妃榻上,身边还坐了个给她捶腿的辛小语。
看到辛小语时,云依人眉微微一拧。
“你,出去。”这句话,是时擎酒说的。
辛小语指尖一顿,好在时老太太出了声,“是我让她进来的。怎么,你那好媳妇能代劳伺候我这老婆子?”
时擎酒怎么可能会让云依人做这种事?冷着脸刚要开口说话,不想辛小语识时务地出声,“奶奶,我刚想起来有事要找费森,正好时大哥和依人来了,不如让他们陪陪您?”
时老太太倒也给辛小语面子,不过也没有错过给辛小语和时擎酒相处的机会:“费森是酒儿的人,找酒儿就能解决的事为什么要去找费森?”
辛小语轻咬着唇,视线落向了时擎酒那处。
不想见他冷着脸道,“祖母,现在有正事要谈,不必要的人在这只会碍眼。”
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