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在以退为进,但再一次听见她把他这么大的人形容成小孩子,内心还是拒绝的。
梦舒一边刮着锅里的饭,一边笑着说:“也没有,他比我聪明多了,又总是非常积极而主动,有了他在,事情总是会变得简单而有趣。”
在橱柜旁边张罗碗筷的两位老人不由得频频点头。
用余光瞟见灶膛前只知道朝女朋友憨笑却不知道干活挽救的某人,易兰溪大声吩咐道:“还愣着干嘛,去把桌子上的炒菜端过来。”
“哦。”
不消一分钟,易盏左手一盘辣椒炒迟豇豆,右手一盘酱干芹菜炒肉,中间夹着一盘肉末斩蛋,小心翼翼地来到灶台前。
易兰溪无奈地摇了摇头,从小到大,他摔过的碗碟可以绕灶台一圈了。她已经记不清自己说过他多少次,却没有一次见着他改。
看着梦舒熟练地把一盘盘菜放在锅边,易兰溪在她的身上看到了女主人的影子。伸出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笑着道:“咦,你居然挺懂的?”
梦舒盖上锅盖,笑着道:“小时候我也经常做大锅饭,有一次在蒸鲫鱼的时候,鲫鱼跳出来了。”
“那不就成了烤鱼?”
梦舒点头,众人哈哈大笑。
尽管易盏非常愚蠢地烧黑了不少米饭,但他却很有先见之明地煮了很多。
梦舒再次打开锅盖时,二次回锅米已经又结了一层新的锅巴,每个老式海碗也可以勉强盛满大半碗米饭。
十分钟后,易盏的爷爷面朝正门坐下,梦舒顺着他的左手边坐下。
在动筷子之前,易盏的奶奶笑着对梦舒道:“粗茶淡饭,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非常丰盛了,兰溪姐辛苦了。”
易兰溪淡淡一笑。
“丫头,你尝尝这个。”易盏的爷爷用公筷给她的碗里一筷子秋豇豆。
“谢谢爷爷。”
梦舒很喜欢吃豇豆,最喜欢的正是肉厚的秋豇豆,这是兰县特有的特产,紫红豇豆和绿豇豆的杂交品种。
易盏并没有考虑到那么多,直接用自己的筷子给梦舒碗里夹进自己最喜欢吃的菜:“丫头,你尝尝这个黄颡鱼,兰溪姐的拿手好菜。”
梦舒轻轻咬下一口,麻辣鲜甜四种滋味配合着黄颡鱼独有的爽嫩在舌尖缠绕,让人回味无穷。
“好好吃!”梦舒睁大了眼睛,向易兰溪竖起大拇指。
易兰溪笑着道:“好吃你就再多吃点,这些鱼是今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