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来,在水池旁边简单洗了一把脸,再抬起头,看到的就是身上穿着松垮垮的睡衣,望着她一脸不怀好意的芳芳。
她原本是不打算和芳芳因为昨天发生的事情展开对峙的,可偏偏芳芳的脸上全无一点儿会以,相反还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不由得让苏家瑞感慨这世间,果然最难以直视的,除了艳阳,就是人心。
“你与其出言讽刺我,不如先解释一下,你昨天晚上为什么说着去上厕所,上着上着人就没了?”
苏家瑞此时此刻神色无比平静,甚至除了脸上那不正常的苍白和挥之不去的疲倦之外,根本没有半点看起来受辱或者寻死觅活的样子。
面前人的淡定,让芳芳不由的有些怀疑,昨晚是不是辉哥根本就没有办成事儿?
但是不能啊,依照昨天那种情况,苏家瑞可以说是绝无逃跑的可能,再加上她那么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辉哥到时候稍微吓唬两句都能哭哭啼啼地放弃反抗才对。
再说了,如果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她为什么偏偏第二天才慌张跑回住处。
这一切都说不通。
在芳芳的想象之中,苏家瑞在经历了这样一个痛彻心扉的夜晚之后,在她面前应该是狼狈的,惊恐的,甚至还有可能因为屈辱而以死明志。
她从来没有想到苏家瑞会这么一脸平静地反过来质问她,但是就算她质问自己,自己也没理由怕她这么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
“哈?没有啊,我上完厕所还去找你们来着,结果我找了一圈儿,都没看到你们,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有什么私下安排呢,那我要打扰你们了,多不好啊。”
芳芳这句话分明就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是她自己理亏,却还偏偏话里话外带着意有所指的意味,好像原本就是苏家瑞别有用心,妄图栽赃嫁祸给她一般,显然她根本不害怕苏家瑞来找她当面对质。
她从来都不害怕苏家瑞会怒气冲冲找她理论,甚至可以说,她还有些隐隐期待这样的画面。
原本纤尘不染,如同高岭之花一般的人,在自己的一手推动下慢慢的凋零陨落,那样的感觉,她想想都要情不自禁笑出来了。
凭什么受苦受难的只能是她一个人!她不过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罢了,这样又有什么错?那些男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那些女人背地里羡慕着她的姿色,表面上却恨不得骂死她。
她只是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用自己能够交换的东西区交换罢了,她一没偷,二没抢,凭什么要被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