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用你来管。”
苏家瑞近乎是带着怨怒的情绪说出这么一番话。
似乎自从她在办公室里,向着陈成宣布自己会负起全部的责任,离开陈氏集团之后,那原本束缚在苏家瑞身上沉重的枷锁似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慢慢的消失不见了。
这要放在以前,她是万万没有勇气同陈成说出这样一番不敬的话的,一是因为自己不敢,二是因为陈成一定会因为她的反抗而发狠地折磨她的。
因此此时两人处在车厢内狭小的空间之中,当苏家瑞意识到自己说出的话有多么的大胆时,已然为时已晚。
她习惯性地咬着下唇,虽然心中已经乱作一团,偏偏表面上还要维持着岌岌可危的淡定来。
陈成看着这样思绪复杂的苏家瑞,摇了摇头,轻轻嗤笑出声,似乎对于苏家瑞这么一副垂死挣扎的模样,看得尽兴了,随即转过身去,看着了另一边的风景,心情好到竟然放任她说出这种话语,根本没有搭理她。
而没有陈成的命令,前面的司机也就这样,一路将车往别墅开去。
苏家瑞望着眼前一盏接着一盏如同流星一般匆匆划过去的路灯,连日来的疲倦突然上涌,她原本想着等到看到一个公交车站的时候,就严词要求陈成停车,却没有想到,最先闭上眼睛,卸下全部防备的那个人,竟然是她自己。
困意如同潮水一般袭来,也许是因为车座太过舒适,又或者是因为她这辆车对于她来说已经是无比熟悉的存在了。因此苏家瑞这一路睡得无比安稳,她甚至在梦里看到了许许多多无比珍视,令她感到欣喜的过往。
过生日时妈妈放到桌子上,加了荷包蛋的长寿面,她兴奋地坐在木桌旁,用筷子挑起来一根,不停向上拉着,想要看看这根面条究竟能有多长……
在泥塘里,她第一次以瘦小的身姿打赢了那几个嘴碎的小孩,看着那些孩子一个个脏着脸,哭着鼻子向她展示着自己的脆弱,就好像打败了眼前这几个孩子,她就能够肩负起保护母亲的重任一般……
以及,那天晚上,月色正好,她在伸出来的室外阳台上,冷不防和看过来的少年陈成视线相对的刹那……
……
虽然现在两个人沦落到了这么一个相看两厌的尴尬局面,但是直到苏家瑞真正见证了这个世界的种种算计和现实之后,却也对当初陈成对她的种种算计和利用,甚至是伤害有了些许释然。
甚至如果还有选择的话,在得知如今她为此付出的代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