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苏小姐你也清楚，虽然能够和云城的龙头企业合作对我们来说的确是不错的机会，但却也并不是我们眼中实现商业愿景的最好的选择。毕竟无论如何，我们江南顾家好歹也是闻名海外的知名品牌，就算是不依傍着大型地产商户加持，也照样不愁销量。”
这一句话，倒也不是顾念慈在开玩笑，说实话，以江南顾家的名气，完全可以在云城买下一块商业用地，建造品牌的专营店。
即使如此，估计都会有许多慕名而来的消费者，源源不断地向江南顾家输送钱财，帮助顾家在云城发展壮大，深深扎根。
“可以说江南顾家入驻你们陈氏集团的‘天之涯’项目，一定程度上，也是在牺牲我们自身的竞争优势，借着自己的名气，为陈氏集团的新建造的商场推送客流量罢了。”
这些问题，苏家瑞之前也不是没有考虑过，疑惑过，可到底她不过是“天之涯”项目设计部分的总负责人，关乎到商业和运营方面的问题，她虽然有疑问，可到底却是一个十足的门外汉，并不清楚里面的门道。
而如今，她却更加无法理解顾念慈要将这一切和盘向她托出的原因所在。
难不成是想利用这件事情让她生出愧疚感吗？但即使是如此，顾念慈也不应该是让她产生这样的情感才对，毕竟她现在不过是一个没有用的普通人罢了。
“那么，你当初选择和我们合作的私心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事到如今，苏家瑞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普通人，她倒也不会再像之前一样瞻前顾后，索性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虽然自己是一脸疑惑地被带过来的，但只是她希望自己能够明明白白地离开这里。
“很简单，我能在那么多公司里选择和吴铭合作，自然是因为看上了他这个人。”
“当——”
搅拌着奶茶的银匙不小心碰到杯壁，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包厢里，苏家瑞这样的举动显得无比的突兀。
对于苏家瑞这样的反应，顾念慈倒不觉得意外，反而脸上带着三分讥笑，像是在看一个丑态毕露的小丑在慌张掩饰着自己拙劣的把戏一般。
“不过我自然清楚，在很早之前，吴先生就已经倾心于你了，甚至还曾经利用很多重大场合，毫不羞涩地向你表达着自己的坚定与爱意。”
顾念慈的语气很酸，她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苏家瑞，眼中一闪而过一丝不满，不过随即又将这样不合时宜的感情完美地掩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