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瑞心中清楚,再待下去,只会是自取其辱的一个过程。
“对不起,陈成。如果我的存在令你感到心烦,我今晚就可以搬出去住,我知道人做错了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我也清楚,你不是什么慈善家,没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迁就着我。”
说完这句话,苏家瑞心底一片灰暗。
就在她转过身想要故作轻松地离开时,身旁的男人终于有了动作。
苏家瑞纤细的手腕被来人握住,带着不由分说的力道,像是想要将她生生扯进去一般,蛮横且不讲道理。
等到苏家瑞再次反应过来时,她整个人已经被拉近了陈成的房间里,整个人被陈成严丝合缝地抵在房门上。
此时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暗的灯,苏家瑞一时间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却能通过急促的呼吸,探知到他此时躁动的心绪。
“陈成。”
苏家瑞再一次开口呼唤他,却仍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此时此刻,陈成的双臂就撑在她的两侧,将她牢牢禁锢在门与自己的身体之间,清冽的山泉气息扑面而来,苏家瑞几乎能听到那来自对方胸腔之中,急促的心跳声。
苏家瑞清楚,这一次,恐怕他是真的生气了。
她苦涩地笑了笑,主动伸出手,轻轻的搭在了他的手腕上,指尖触及到了他骨节分明的腕骨,带着她向往已久的温度。
“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任性,但我只是太害怕了,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我都担心,这不过是又一次很快就会清醒过来的梦境。”
虽然陈成向她表露过自己的心意,但是苏家瑞却始终没有产生出一股子实感。
在她眼里,自己同陈成之间的关系就从来都没有出于平衡状态过,这样的失衡,带给她的只有恐惧和不安。
因为她清楚,脱离开自己,陈成会有更好的选择。而她这一辈子,遇到过最璀璨最耀眼的人,恐怕也只有陈成一个了。
抱着这样近乎是卑微的心态,她将陈成对自己的好当做了驯兽师的把戏。
给一颗糖的背后,是打一鞭子的驯服手段,因此她越发不安,恨不得早日冲破这样的囚笼。
可直到今天,她才发现,这才是陈成对一个最切实的保护的方式。
“陈成,不管你是信还是不信,我说的都是我发自内心的心里话,这几天我经历过了太多的事情,我现在多少,能够理解到你一些了。”
即使眼前的光线昏暗,让她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