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是在讲笑话,随即便反驳了两三个问句过去。对薄夜辰的说法不可置否。
“现在应该在黎氏集团的楼下呆着了。”薄夜辰一口喝进杯子里的牛奶,然后把手放在下巴下面,双眸只勾勾地盯着黎知夏,认真的说道。
“不是吧?”黎知夏终于注意到薄夜辰眼神的变化,被薄夜辰的认真吓到了。
黎知夏把嘴巴里原本剩的三明治咽下去,又喝了口牛奶才勉强,压制住内心的惊讶。
“林若枫这种在逃犯居然敢回来?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他回来干什么的!”薄夜辰一直盯着黎知夏,让黎知夏感觉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于是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三明治,从椅子上弹起来,十分惊愕的站着看着薄夜辰。
“断尾求生。”薄夜辰薄唇轻启,摆摆手让黎知夏坐下,眉目之间的淡然,就像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一样的上帝视角,对任何事的发生都没有一丝惊愕的意思。
“什么?”黎知夏皱了皱眉头,又重新拿起盘子里的三明治,感觉十分不可思议。
黎氏集团的楼下,林若枫站在那里,十分茫然地看着眼前这栋几十层的大厦,耳边回荡起林振邦的话。
“你若是不去自首的话,那就是死路一条,你要是听了我们的话,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你自己选吧。”林振邦凶恶狰狞的脸在自己眼前回荡,丝毫不像一个父亲该说出的话。
林若风知道林振邦早就不是他的父亲了,他现在只不过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罢了,两个人其实心里各自都清楚,只是表面上装作和谐父子,以便于交流罢了。
“父亲,为什么让我去?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让我去……”林若枫十分惊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被林振邦的嘴脸吓得不知所措。
林振邦手里拿着枪,抵住林若枫的喉咙,恶狠狠地说:“也不要跟我耍花招,你要是去了,就把事情给我办好,若是途中给我耍什么花样,我随时可以一枪崩了你。”
陆笙站在林志邦的身后,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手里还拿着半杯摇晃着的红酒,眉目之间都是得意,却看不出半点杀生和奸诈的迹象。陆笙这样的人最可怕,笑面虎,披着羊皮的狼,看似无害,实则剧毒异常。
“可是为什么是让我去……为什么……父亲…我不想死……我以后都听你的话还不行吗?别让我去,别让我去……”林若风被吓得缩在角落里抱住头,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些什么,来挽回现在这个局面,可能自己从一开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