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不懂这些,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花女人钱了?”
“嗯。”
“嗯?嗯是什么意思?”
陆蘅原本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他居然真的答应了,陆蘅瞬间沉下了脸:“是谁?你们到哪一步了?”
“哪一步都没有,我在努努力。”
“没出息的臭小子!”陆蘅抬手就要打他,舒尘微微一躲,笑着接住了陆蘅细瘦的手腕:“要不姐姐这里行行好,咱们多进行几步?”
“……”陆蘅意识到舒尘再说自己后,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她这是被个小孩子戏弄了?
舒尘笑道:“你放心好了,家里如今不缺银子,奶奶会给我银子的。”
这点陆蘅倒没怀疑过,在这小山村,谁家能考出个秀才来都是祖坟上冒青烟的喜事,就是砸锅卖铁也要供下去,更别提舒王氏手里有的是银子。
“你大伯家知道么?”
“去学堂的事,我在地里和奶奶商量的,大伯父他们听的一清二楚,气的脸都青了。”
“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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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李梅两口子黑着脸从地里回来后,重重一摔门。
“娘怎么回事?说好了家产留给咱们,舒尘一回来就变卦了。”
舒多福蹙眉道:“你小点声!娘说的是如果舒尘不回来,才给咱们,他这不是回来了。”
“那不还是不给么!”李梅嗓音尖锐:“那小畜生说好了不抢家产,可去学堂还是要花不少银子,别回头那点钱全给他花了,我不管,你要不想让你儿子长大后喝西北风去,就必须给我想办法!”
舒多福也心烦,被李梅吵的头疼,摔门而去。
他当年怎么就眼瞎娶了这么个悍妇回来?整日里除了嚼碎嘴就是发脾气。
舒多福一路来到了河边,就见舒寡妇正蹲在河边洗衣裳,陆蘅给她买的衣裙穿在身上,显得腰肢纤纤。
舒多福不知道为什么,心念突然动了下,正欲上前,却有人先他一步。
舒多福做贼心虚,连忙躲在了一旁。
“陈大哥?”
舒寡妇见陈大夫来了,往一旁移动了下。
陈大夫见四下无人,往舒寡妇身旁凑了凑,二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陈大夫突然壮着胆子在舒寡妇脸上亲了口。
躲在不远处的舒多福直接看傻眼了,快速跑回了家中。
脚步声惊动了舒寡妇和陈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