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继而又沉目拉起了胡琴,琴声哀怨嘶哑,别具一番悲怆之味。
青年等待了片刻,见老者丝毫没有异样之色表露,缓缓离去了。
只是他的脚步声刚刚远去,老者蓦然睁开了眸子,目光看向了下方。
“师弟!你当真以为金盆洗手就可以脱离江湖上的一切纷扰了么!?所谓一日江湖终生江湖!身不由己啊!”
“你虽与曲洋志趣相投决心归隐,但他终归是日月神教之人!一切哪有那么简单!”
“如今嵩山派已经察觉....福祸无所依!看不清!猜不透!”
“哎!”
他心中思绪乱飞,手中的胡琴也渐渐失去味道,最后索性起身,缓缓向着山下踱步而去。
“罢!罢!罢!事已至此唯有尽心补救....以全你我师门之情了!”
声音袅袅,琴声呜咽,他的身影逐渐消失了。
临近夕阳落幕,李黑白、令狐冲、仪琳小尼姑以及田伯光终于到了衡山城。
这一座城坐落在衡山脚下,比南方福州城占地还要宽阔几分,城高且坚,无比繁华。
只是此刻,城中更多的却是持刀背剑的江湖人士,走在大街之上,两旁尽皆是粗豪的大笑以及酒肉香气,直把李黑白、令狐冲两人馋的口水直冒。
“这家翠屏居想必极好!就这了!”
突然,令狐冲喊道,指着路旁的一间酒楼道。
此楼的大厅门口正端正的摆放着一口足有一人高的巨大酒缸,即使有封泥遮盖但依然有清冽的酒香散发而出。
“出息!”
田伯光此刻正低头怂目的背着他,恰恰不想随他意,脚下不停地走过,目光突然定格在十米外的一间两层酒楼之上。
“回雁楼!”
他目光一亮,随后讨好般的凑到李黑白的驴子旁道:“李公子!莫不如去这回雁楼吧!小师傅有沉鱼落雁之貌,岂不是天意!”
啪!
只是他的话音刚落,李黑白已经一剑柄顶在了他的嘴里,道:“仪琳妹纸可是出家人,你居然心存调戏,真是不可饶恕!菩萨都看不过眼!”
不过,他话音一转,又不在意的道:“额!其实,我也觉得回雁楼不错!”
仪琳骑在驴子上,本身就是貌美无比的小尼姑,走到哪里都备受关注,此刻与三名形态各异的男子同行,更是引起不少人的窃窃私语。
听到李黑白的话不由的慌忙摆手道:“李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