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可以记得手足之情。”
等人都离开了，董连海才从一边上前，拿出擦手的毛巾给景宣帝。
“你说这些人里，有几个是真的没有狼子野心的？”他淡淡开口，随后把桌面上的画像好生收到画筒里。
就算是景宣帝不提，董连海也知道这画像中的女人就是翊王的生母，宸妃。
“老奴不知。”
他跟在景宣帝的身边最久，从他还是储君的时候就跟在他身边，如今也有几十年了。
“依我来看，都是个自以为精明的，当朕是老糊涂。”冷哼一声，他走到一边矮榻上休息，吹了吹茶水的热气，喝了一小口，“朕还记得，之前书煜还因为盛家那个小女儿，跑了好几次鄌郚，最后逼的人家只能去选圣女。”
“你说他聪明，这点聪明劲就全都用在算计朕和诸皇子身上了，那盛家的小女儿不适合他，他又偏要得到。”
说完自嘲了一声，也说不上是在笑秦书煜还是在嘲笑自己。
当年他不也是用这种方式抢来沈婉的吗？最后封了她一个宸妃。
可哪成想，也是因为他的偏爱，最后叫她惨死在火海当中。
“罢了，这件事就由着他去吧，朕也想看看，这些皇子究竟哪个有能力坐住朕的这个位子。”
皇后也听说了今日陛下的态度，对于自己的儿子也更加满意了，她就说，她生的儿子怎么会差。
“母后。”太子做了个揖，上前请安。
“煜儿来了，快坐下。”姜皇后抬手示意小婢女把炖好的雪莲羹端过来，“本宫叫人特意给你炖的，你刚从你父皇那回来吧，外边冷，吃些暖暖身子。”
秦书煜没拒绝，端起汤羹吃了个干净，虽然吃的着急，不过那动作也是儒雅到了骨子里。
不得不说，姜欢在培养儿子这方面还是叫人佩服的，硬生生是把一个谁都不服的秦书煜培养成如今举手投足都是儒雅之气的模样。
可是再有能力又能怎么样，那男人还是一心扑在已经死去的人身上。
“你父皇那边怎么说。”
“这件事交由我去处理，杨贵妃可是还会来找母亲叙话？”
他看向眼前保养得体的母后，要是单单这么看，还当真叫人看不出她的年纪来，虽说瞧着贤惠温婉，但是却不得不叫人想到，当年在后宫女人的争斗里，姜欢是如何一步步爬到皇后这个位子的。
自古皇后都是有背景有身份的人才能胜任的，可她却只凭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