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会行这般卑鄙之举吗?”王端见状,不由怒喝道。
水贼头目轻笑数声,却是并不生气,喝道:“我等卑鄙,你王家大兄行得这番诡计,便就正大光明了吗?想要尔等弟兄活命,可敢上前半步啊?”
王端心中虽是恼怒,却也无可奈何,至于上前之说,自然是绝不敢为的,水贼头目见状,赶忙抓住时机,径自行至王老七身侧,笑道:“七老弟,既是到了这步田地,我也不瞒你了,我那大寨,早于数日之前就为这些个官军攻破,至于尔等族亲父老,自也不再受我挟制,这些时日,倒要多谢王氏弟兄这般伺候,我于你一拜。”
说罢,头目竟是忽地跪在了王老七跟前,朝着其人附身大拜。
王老七自是于其这般跪拜并无动容,然听其人说起族亲之事,心中却大为激动,问道:“当真?”
头目依旧跪在原地,只是直起上身,茫然问道:“何事当真?”
“便是如你所言,于我族亲之事。”
“自然当真,自然当真,这般时候,我还能骗你不成。”水贼头目连连摇头,苦笑言道:“至于眼下这般委屈诸位,只求七老弟能在王家大兄处美言几句,饶了我等一条性命。”
王老七冷笑一声,道:“大帅可也太瞧得起我王献了,我家大兄如何行事,又是我王献能够左右的了的?依我之见,尔等不若誓死拼杀一番,尚可显得我颍川男儿骨气,或可有一线生机。”
水贼头目闻言,缓缓站起身来,又是叹了口气,再道:“七老弟当真便不能放我等一条生路吗?”
王老七冷哼一声,转过头去,并不答话。
水贼头目自知无言,便也不再央求,继而转身朝着汉军阵营行了五步,站定言道:“若是尔等可放我这些个弟兄一条生路,一众王氏子弟,自当送还。”
其人话音刚落,忽然瞧见不远处的七具尸身,正是方才出寨之时为汉军射杀的七个水贼弟兄,心中大怔,又是放言道:“尔等若要此刻以弓箭杀我,王氏弟兄,自然一个不留。”
未想水贼头目这一番言语,当真有效,只听得汉军阵中一通欢笑,当即闪出一个九尺有余的大汉,其人手中正持着一柄大弓,俨然若非水贼头目这般言辞,便要行射杀之事,见其人行至先前那九尺大汉身侧,将手中大弓递给其人,继而朝着头目喊道:“如何才能放人?”
头目见其人竟是比先前那九尺军士更要高了半个头,英武无比,心中不由一怯,然既是其人相询,自也支吾答道:“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