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众又如何?”刘辩连连摇头,苦笑说道:“千人之众,不过三百虎贲将士,七百新军,都是些没有战事经验之人,况且若是真要攻打颍阳城池,千人之数恐怕尚不能挨得了波才几轮箭雨的,既然如此,又何必去送死呢?”
“若是如殿下所言,千人是去送死,现下三十人攻伐颍阳,便就不是送死了吗?”唐麒面红耳赤,似是焦急至极了。
刘辩无奈的摊了摊手,摇头笑道:“可我也没说就要去攻城送死啊。”
唐麒闻言,一时语塞,不能回答,却听刘辩继续说道:“我意寻二三十人假扮成蛾贼模样,沿途搜寻吕司马踪迹,若是这途中尚不能寻到吕司马,便索性混进城去,顺道打探打探蛾贼虚实。”
唐麒听得是目瞪口呆,于刘辩的这一番计划竟是不能相信。
刘辩见状,也不再多做解释,只是朝着列队完毕的三十个军士努了努嘴道:“三十个人看样子还是多了些,便就再去半数,只要十五人吧。”
刘辩一边言语下令,一边稍稍纵马于这三十虎贲甲士身侧绕行一周,又是摇头言道:“而且不能选用虎贲将士,蛾贼都是些困苦黔首,饥饿难民,身形瘦削孱弱当为道理,虎贲将士乃于洛阳宫中长成,实在是魁梧雄壮了些。”
如此言语之际,突围刘辩嚷声朝着那七百新军当中呼喊道:“军中可有未及弱冠,亦或是未及束发的少年。”
军士当中或有些许懵懂之人互相对望,却迟迟未有人敢率先出队。
刘辩轻笑数声,又是缓缓纵马来到这些个新军身前笑道:“尔等既然不敢出阵,那就由我来点了。”
话音刚落,却见刘辩遥遥挥舞起马鞭,朝着军中几个羸弱之人轻轻一指,唐麒见状,自是不由那些个为刘辩指认之人有何分说,一个个驾着胳膊,便到得军前。
不一会儿,七百新军阵前便零零洒洒站定了二十余个老弱无力士卒,刘辩又是一一上前,经过一番盘问嘱咐,又从中选出十五人,方才勒马言道:“尔等莫要慌张,此番去得颍阳非是叫尔等送死,而是要尔等与我刘辩去立大功!”
个中士卒似是不敢相信,依旧是面面相觑,面露惶恐神色,唐麒看在眼中,终是上前拱手建议道:“殿下,这些个孱弱士卒,都是些为了生计不得不从军的人,现下殿下要行如此要紧大事,这些人到底还是不如虎贲将士们可靠。”
刘辩连连摆手,笑道:“越是如此,就越是好极。”
继而朝着眼前这十五个新兵士卒说道:“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