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阳城中有波才率数万蛾贼把守,吕布区区百人,便是吸纳颍阳败军,亦不足千人,如何能取如此城池?”刘辩长叹一声,不由皱眉道。
众人皆默然无言,刘辩环视众人一眼,又是长叹道:“便是朱公率领三千精锐行奇袭之术,亦为那波才看破,不能撼动颍阳城分毫,足见这波才颇有手段,奉先此番若真是意气用事,但愿不要出了什么岔子才好。”
毕竟在刘辩看来,吕布大老远从九原县辗转千里,在这颍川战场上提前开启了他的仕途,到底是违背了历史进程的,既然如此,这家伙万一是个愣头青,真的拿一千人甚至是一百多人去碰波才的数万人,那饶是他人中吕布,无双战神,想来横竖也不过是一条命的事儿,甚至万一这家伙被波才俘虏,反水成了黄巾头目,那刘辩可真是要傻了眼了。
然而刘辩心中即便是如此计较,亦不足与众人说道,片刻之后,其人终还是恢复了神智,转头笑着对韩当说道:“且不论那吕奉先如何了,义公既然已将文台老兄的嘱托带到,这便快快回去吧,想来若是文台老兄那头战事吃紧,多少还是需要如义公这样的神勇将军帮衬一二的。”
韩当拱手称诺,后撤数步牵了马匹,就要离去,却未想再次为刘辩呼唤停住。
但见刘辩行至自己的赤兔小马旁,颇费力气的取下了那一对铁质马镫,上前递于韩当说道:“义公往来百余里,劳神费力,且将这马镫按上,多少能省些力气。”
刘辩一边言说,一边调节着勾连马镫的绳索,原本匹配赤兔小马长度的马镫登时长了数寸。见韩当不接,刘辩也不催促,只是笑着呼唤唐麒说道:“子丰,且来于义公将这对马镫按上,义公这马儿实在高大,我尚不能为。”
唐麒自然是应声上前,三两下就将马镫按在了韩当坐骑之上。
刘辩笑着朝韩当努了努嘴,道:“义公且上马试试,此马镫我意用于骑兵,义公善骑术,也好给些意见,以作改进。”
韩当听闻,再无推辞,旋即纵身上马,双脚亦是踏在了马镫之上,随着其用力一拉缰绳,那马儿长嘶一声,陡然间扬起前蹄,随即脖子一扭,前蹄着地,已然调换了方向,韩当不由大赞一声道:“好器物。”复又转身朝着刘辩拱手言道:
“如此器物若是能用于骑卒之上,骑马作战当强上数倍。”
刘辩闻言大笑不已,回头朝着那些个亦是眼睛放光的虎贲将士说道:“大家都听清楚了!诸位身在皇宫殿中乃称虎贲军亦或是虎贲甲士,如今出得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