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办?”钱朗问:“咱们要咋样才能找到张凡?”
冷星云“啧”了一声,责怪地看着钱朗,“让你试试,只是我随口一说,你竟然还真就试了!”
“呃?你是在怪我吗?”钱朗哭笑不得道:“可话是您老人家说的,我要试的时候,也是您老人家允许的,现在反来怪我?要点儿脸不?”
冷星云白了他一眼,神情凝重地看着周围。
“走啊!”钱朗催促道:“愣那儿干啥?”
“去哪儿?”冷星云问到。
“当然是原路返回,再去那个洞里看看有没有张凡留下的什么线索。”钱朗依旧是哭笑不得:“您不会是有老年痴呆症初期,忘了咱们进来是干啥的?”
“你还记得来时的路吗?”冷星云问到。
“我只知道自己是一条道跑进来的,但停下时就发现已经不再原来的洞里。”钱朗道:“所以你得带路,不然咱们怎么原路返回?”
冷星云点了点头,淡淡道:“跟你一样,不过我正在想办法,看要怎么走。”
“卧|槽!”钱朗又气又急又无奈,质问道:“你不是活了千年吗?怎么可能也会迷路?”
冷星云也感到有些无奈:“即便活万年,该迷路时照样迷路。何况,我也是人,不是神。”
钱朗气得用手指着他,本想骂他‘长生废物’,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只好深深吸了口气,缓解了下气恼的情绪。
随即,钱朗故作心平气和却语气还是有些波动:“你进来时,没做个记号?”
“听见你的喊声,我着急进来找你,就没顾得上别的。”冷星云平淡的回答,让钱朗彻底没了脾气,无奈地摊手耸肩。
“那现在怎么办?”钱朗问:“咱们的装备还在那个洞里,要是找不到回去的路,那咱们不是得饿死渴死在这儿?”
“没那么严重,我正在找路。”冷星云来回走着观察着。
须臾之后,他在地上看见一小块半干半湿的泥,上面有条登山靴底的印痕。
由于张凡和钱朗所穿的登山靴是同一品牌和样式,只是颜色不同。
因此,冷星云向钱朗问道:“你有没有踩过这里?”
“没有。”钱朗确定道,继而走过来一看,猜测:“这是不是张凡的鞋底印?”
“泥土新鲜半湿润,只有河边才有这种泥。”冷星云道:“不是你,便是张凡。”
二人朝着印痕偏向的位置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