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东瞄一眼西瞧一瞧,看见一只颜色奇怪绚丽的鸟。
那只鸟,三分之的羽毛为鲜红色,三分之一为炫彩蓝,三分之一为绿不绿蓝不蓝的颜色。总之,那颜色很炫彩很亮丽。
体型也确实像野鸡那么大,看来这就是时音鸟。
张凡觉得新奇,看了几眼便收回目光继续低头走着。
突然,一泡鸟粪掉在他肩头。
他下意识用手一摸,粘粘的十分腥臭。嫌恶地甩了甩手之后,掏出湿巾纸把手指和肩头的鸟粪擦拭干净。
“哎呦卧|槽!”钱朗被脚下杂草绊倒,摔了个嘴啃泥。
“呸!特么的!”钱朗吐出嘴里的泥和草,气呼呼道:“真是倒霉他妈见倒霉,倒霉到家了!这好端端的走个路,被该死的草绊了一跤!”
张凡笑着忙拉他起来,冯婉月和沈文彬偷笑不语。
冷星云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继续领头赶路。
然而,他们都没有注意到钱朗这一跤,把耳塞摔掉了。
钱朗也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但想着时音鸟的叫声越来越少,应该是快走出聚集地了,就没有放在心上。
很快,问题出现了。
钱朗走着走着,逐渐感到头脑发蒙,耳中的鸟叫声逐渐变成隐隐约约的某种具有吸引力的旋律。
他从没听过这么好听的旋律,好像是浪漫的钢琴曲,可又好像不是。
渐渐地,脑中呈现出一位穿着白纱裙看上去很仙很美的姑娘,正在山水美景中弹钢琴。
弹着弹着,姑娘冲钱朗微微一笑,抛了个媚眼。
钱朗顿时春心大动,慌不迭朝着弹钢琴的美女跑去……
“诶?钱朗你要去哪儿?”刚走出时音鸟栖息地的张凡,见钱朗神情异样像着了魔一般往回跑。
张凡正要追上去,被冷星云拦住,喊道:“你们继续前行!切记,不可取下耳塞!”
冷星云以闪电般速度冲过去找到钱朗,二话不说,一记掌刀劈晕了他,随即扛着钱朗去与他们汇合。
来不及回答他们的询问,冷星云只催促他们:“快走!”
尽管张凡和冯婉月搀扶着沈文彬,但沈文彬因肋骨断裂伤的疼痛,快速赶路非常吃力,却也只能忍着,脚步也不敢放缓。
直到丝毫听不见时音鸟叫声,冷星云这才放下钱朗,取出耳塞。
而沈文彬坐在地上,疼得脸色苍白,蜷着身子直喘粗气。
“钱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