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林向楠摸了摸下巴，眉头紧锁，“这下就不好办了。”
“当然。”十三苦笑两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最近连续两个怪案，警察同志忙的都要崩溃了，这时候想进去调查，简直比登天还难。”
“走吧，去市中心的图书馆，那里是是全国最大的图书馆之一，应该能找到我们想要的。”风信子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巴。
“去哪干嘛？”林向楠不解。
“找找九难的线索。”风信子说。
“没用。”十三耸肩，“万能的搜索引擎都找不着什么信息，更别提老掉牙的书籍了。”
“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风信子双手插进口袋，面若凝脂，冷冷的问道。
“警局外蹲守，肯定能找到幕后的黑手！”十三把手指插进酒杯，用沾湿的手指在桌子上来回涂抹，“既然上一个遇害者的秘牌被人夺走，那么这个内脏汞化的人肯定也会是一样的下场。”
“有没有可能，幕后人也知道内脏汞化的那人现在已经被警方带走，而他和咱们有相同的顾虑。”林向楠也加入了讨论。
“这种情况有可能，但是我不认为幕后人会放弃夺取秘牌。”春江放下筷子，发表了自己的见解。
“同意。”十三点点头说，“能连续杀害两名秘牌师的疯子，你觉得他会害怕警察吗？”
众人一时间陷入了争吵。
风信子，林向楠二人的想法类似，觉得应该先去调查关于九难的情况。
而十三夫妇则是坚持要去公安局附近盯梢，等待幕后人现身。
讨论良久，两边的想法都有可取之处，谁也无法说服另外二人。
最终，十三长叹了一口气，为了不破坏内部团结，他打算综合两种方案。
“我们先去图书馆进行调查，看看能否找到关于九难的信息。”十三咳嗽两声，“这段时间，我使用猫城记用野猫在警局外盯梢，等到晚上，咱们立刻去警局，这样的计划你们有问题吗？”
“我同意。”林向楠率先表态。
春江和风信子想了想，这确实是目前最好的方案了，二人犹豫了一下，但很快也点头同意下来。
“其实咱们可以兵分两路。”林向楠提议到。
“不行。”十三立刻摇头否定了他的提议，“之前我们对幕后人不够了解，现在你也看到了，虽然不知道他战斗力如何，但很明显是个疯子，而且有可能已经盯上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