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拧衣服边问。“没有”常夏回答。“怪。”柏贤一边晒衣服说。
“谁会羡慕我呀。”常夏轻松地像舞蹈演员似的在阳台上转步。
柏贤摘下阳台上晒的那条裤子,由于裤腿没有抖开,晒干后皱巴巴的缩在一起就是一条干鱼,柏贤作无奈状抖着裤子,“你看,你看,这么不能干的女人也有人要,还没人羡慕?所以,我得退货呀,退货!”柏贤作状放大嗓门。
常夏顿时跳起来,大叫着扑上去揪他的耳垂。他的耳垂太容易揪了,又厚又大,又拐弯,简直可以当公车吊环。
“耳垂是你媳妇揪出来的吧!”通常有人这样跟他开玩笑。柏贤像猪八戒一样赶紧闪开他的耳朵,拿起裤子,展开,左边挡一下:“斗猪!”
常夏又窜到右边去,他则拿着衣服挡在右边,一边挡一边不忘喊:“斗猪噢,来吧,斗猪!”两人闹成一团,笑得喘不过气来!
末了,“不闹了,不闹了”柏贤求饶,“还要做饭呢!”等会他几个同事都要来吃饭。柏贤一手好厨艺,过中秋,就邀几个同事一起来过。
“咦,那个小西柿呢?你把它放到火锅里去了吗?”常夏在厨房里到处找那个小西红柿,是打算做火锅底料的。”
“没有了,我把它放到我肚子里去了。”柏贤一边摘菜,一边一本正给地回答。
常夏搂着他的脖子摇晃,“你怎么把它放到肚子里去了呢?你怎么把它给吃了呢?”
“反正迟早都要放的嘛!”这是柏贤式的幽默,常夏听了,不禁乐得一笑,又禁不住伸手想去掐他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