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上门阮香玲就跪着求他原谅。哭哭啼啼,连哄带骗,愣是吵得他不忍责备可怜的外室和她的一双儿女。
“韵儿也是一时糊涂。唉,说来说去,韵儿和良善从出生起就没过过好日子,也没什么有学问礼数的人教养。我一个人辛辛苦苦将他们养大,不留心将人教成了这样,还要挨你的骂。”阮香玲擦了擦眼泪,模样委屈至极,“你嫌弃我们三个,不如早些将我们轰远算了!”
“好了,你别哭了。我没想轰你们走。”楚璋手忙脚乱,不知该说些什么话才能哄好阮香玲,团团转悠。
阮香玲只顾着哭,眼睛都红了,好生招人心疼。
楚璋更心软了,忙安慰:“母亲那儿我会再跟她浩浩说说。良善过了乡试,也该找好一点的先生来教习课业了,不然这课业可赶不上别人了。”
“可不是嘛。”阮香玲抽抽搭搭,“我儿也是可怜,连个好点的教书先生也找不着,自己苦苦念了数年书,可算考了个秀才回来。如今要因为没钱没身份请好先生,还不委屈死了。”
中途顿了一下,又说:“良善是有些天赋的,否则也不可能在那般艰苦的条件下还能考个秀才回来。他好歹可是你楚家的骨肉,楚家的骨肉没钱找好先生教习而落榜浪费了念书的天赋,外面的人还不笑死你。你就算不为了我们,也该为了自己的颜面想想吧。”
楚璋一听,觉得脸都臊的有些发红,背着手,皱着眉,信誓旦旦地说:“香玲你放心,这良善可是楚家四房唯一的男丁。母亲就算再不满意,也得认他回去。”
“真的?”
“真的。”楚璋向她保证。
阮香玲破涕为笑,上前腻歪进楚璋怀里,说道:“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我要是连儿子女儿都照顾不好,还配当爹吗?你就放心吧。不过这事儿还得等过些时候,毕竟韵儿那事,母亲还没平息怒气。”
他也犯愁,该想什么办法才能将人弄回去。看老夫人对阮香玲母子的态度,怕是宁愿四房断了香火,也不愿认他们了。
……
楚嘉音吃饱了撑着了,在楚府后大院走来走去,桃花给她去寻酸梅汤,这会儿还没回来。
数不清几圈的时候,有个人鬼鬼祟祟从后门伸出手开了门,然后溜了进来。
楚嘉音怕遇见歹人,于是钻进了草丛里偷偷看了好一会儿,瞧清了来人面容,她才发现进来的是她爹。回自己的家还像做贼似的?
楚嘉音从草丛里跳了出来,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