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心惶惶,对于生意有很大的损失。
梅姨点了点头,转身就出去了。
而秦可欣则是坐在床上思索了一会儿,这件事情怎么想都很蹊跷,具体是哪里不对劲,秦可欣又说不上来。
无奈之下秦可欣只能先行洗漱穿戴,朝着库房走了过去。
当秦可欣赶到的时候,仵作已经验完了尸体,尸体正被一张白布盖着,秦可欣走上前去也不害怕,便掀开了白布。
只见那死者面色肿胀清白,眼睛,鼻子和嘴巴那都渗出血液。
仵作紧紧的皱着眉头,似乎也想不明白这人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死。
“怎么样了?刘仵作?”秦可欣已经查验过了尸体,便转过头问仵作。
“这实在是罕见,我这从业十几年来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死相。”
梅姨和秦可欣面面相觑,对视了一眼之后,秦可欣开口问道:“何来奇怪一说。”
“这尸体口鼻眼之内都渗出了血液,是中了剧毒的症状,可是浑身肿胀,却又是外伤的死因,方才拿银针探喉,我却并未发现银针变黑,实在是怪得很。”仵作一边摇头一边叹气。
这下连秦可欣自己都想不明白了,既然又不是内伤又不是外伤,那还能是什么呢?
秦可欣紧紧地皱着眉头,看着那已经被白布盖上的尸体陷入了沉思。
“冒昧的问一句,这世上有没有什么毒可以不用人服下,也能杀人于无形?”
秦可欣突然开口问了这么一个问题,把那仵作问的当时都愣了。
“倒也是有的,只是这样的毒很难在市面上买到,市面上最常见的便是霜聿,霜聿的见效也是最快的。”
一点秦可欣也是知道的,但秦可欣怎么都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和这个小小的绣工有仇,居然舍得花大价钱来置她于死地。
临走之前秦可欣塞给了仵作一锭银子,并嘱咐道:“今日此事还希望刘仵作能够保密,莫要叫他人知道。”
仵作也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做生意的自然不希望别人知道自己的生意出了命案。
于是,仵作点了点头会意地收下了银子,“请秦姑娘放心,我一定会为秦姑娘保密的。”
秦可欣这才放下心来。
仵作走了,秦可欣也找人把尸体安置了,可是至今为止秦可欣都想不太明白,这到底是谁下的毒手?
“可欣,要不我们去拜访一下死者的家人吧?”梅姨紧皱着眉头看着秦可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