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总不断提醒我，我会阵法。”
手上的戒指，那微小的阵法光芒，已经暗淡到无法察觉。
正是水墨澈在万寿山炼制的那枚戒指。
不是没想过霜月，但是霜月应该也是并非该界的产物，用起来，多少还是有忌讳。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炼制的戒指，有被涅槃境界高手摧毁暴漏的风险，水墨澈甚至都不会用霜月来进行外貌幻化。
天道真的是一个神奇的东西。
“果然当初选择附加防御阵法是正确的。”水墨澈心想，终于松了一口气，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是故意的受伤的？”灵问。
“当然不是！”开玩笑，自己又没受虐倾向，谁没事愿意故意受伤啊。
随后又补充道：“不过，不治疗倒我是故意的。”
灵：“……”
水墨澈几次想冲破鞭子的封锁，但是于事无补。也许因为灵力的作用，总能随意变换，根本过不去。看样我对灵修界了解的还是不够。
“霜月，你的藏书阁里，为什么没有关于，无灵根灵修的修炼书籍呢？”水墨澈在心中轻唤。
“那个，主人。这个霜月也不知道啊。里面的东西，从霜月出生起起就存在的。”霜月嚅嚅的回道。
“对了，之前我契约项钱的时候，你说等我强大了，天道也奈何不了你？为什么？”
霜月：“主人，我也不知道哦，我就是有这种感觉，好像就应该如此。”
“……好吧。”水墨澈一直都把霜月当小孩子宠，没有为难她。
“那我要强到什么程度，你才能无视天道？”
“就是主人很强很强的时候！”霜月一改之前的羞涩，兴奋的回答。
“……你很希望我变强？”
“当然，主人变强了就可以去做那件事了！”
“什么事？”
“霜月不知道，但是一定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霜月懵懵懂懂，却异常肯定的回答。
“……，那我现在使用你的能力，会对你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吗？”
难得霜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思考了一下。
“有些有，有些没有。”霜月模棱两可的回答。
“具体只哪些？”
霜月沉默。
水墨澈脑补正在绞尽脑汁，思考如何去回答这个问题的霜月。想到它的包子脸皱成一团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