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此时不过是再按部就班的再来一遍。姚氏此时反倒没有先前那般雀跃轻松了,自己养了这么大的女儿就要出阁了。手里攥着手帕子不断的蘸着眼角,强忍着不让眼泪掉出来。李殊慈的情绪也被惹了起来,一会欢喜一会愁的。
从祠堂回来,便开始着大礼服,众女眷们嘻嘻哈哈等着赫连家来催妆。
吉时一到,李府外乐声大作,赫连韬一身大礼服喜气洋洋的骑在马上,将前边一色英武不凡的行郎和后边六个年轻俊俏的傧相都比了下去。最前边的乐班接连不断的唱着吉祥曲儿,一进喜棚,洋洋洒洒的花红就漫天的撒了出来。一对一对用红绸子编成双喜结儿,喜气至极。
赫连韬下了马,笑容满面的被拥到二门,念吉利诗词,催促新妇蹬轿。
李殊慈被众人簇拥到正堂前,辞别亲长。
姚氏笑的喜气盈眉,却禁不住一直流泪,给李殊慈正衣襟钗环,张了张嘴,想到那些体己话儿在人后都已经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又只剩下笑和流泪,李殊慈被她这么一弄,心中酸胀无比,眼泪也直往外流,喜娘及其熟练的拿帕子沾了她的金豆子,一颗也没掉到脸上身上。
倒是二伯母吴氏在一旁替姚氏说了几句:“世子爷对你的看重,咱们心里都有数,你是个聪敏灵透的,凡事不用多交代,只是这夫妻间来来往往总有磕碰时候,都不是大事,也不能时时强硬了,该软和的时候得软和,才能夫妻同心。”
姚氏这才想起来女儿这副倔强性子,连忙补充道:“阿慈,你是个要强的,往后夫妻两个过日子,万万不能逞着性子来,凡事两人多包容多商量,嫁了人不比自家,自家中随你怎么娇,嫁了人就是为人妇,为人母,你可明白了?”
李殊慈连连点头,李唯清在一旁拍拍女儿的肩膀说道:“乖女儿,他要是欺负了你,你千万别藏着掖着的,大大方方告诉为父,为父定替你欺负回来!”一句话让姚氏和吴氏两个人都无语了,这话说的,感情之前她们叮嘱的都是废话!
得双亲叮嘱训诫后,喜婆连忙笑盈盈的上前,大声说着吉利话在赫连韬的催请声中,将李殊慈请出了正堂。
这边赫连韬眼见着李殊慈终于出来了,可算是松了口气,连忙上前将一双玉雁放下,李殊慈低着头,目光从赫连韬的金线皂靴往上看,一直看到他的眉眼处,那眼里的喜悦同她心里的喜悦一样,没有茫然,没有勉强,没有心不甘情不愿。
这就是两情相悦。
李殊慈在一阵阵喜乐声中上了花轿,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