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柳如刀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李殊慈知道她对柳如刀的心思,“小瑜,有缘总会再见,不可过于强求了。”
赫连瑜却面色坚定,反驳道:“什么有缘相见,何时有缘?何时相见?我若只知苦等,那一日便更望不见边了!阿慈!你应该是最能理解我的人啊!你若当真不喜欢我哥,心里没有他,你怎么会急巴巴的明天就走?还不是急着去找人?”
李殊慈的脸色刷的白了。
从前她不知道自己喜欢,现在她没有办法去喜欢。
“我没有……”李殊慈的声音轻的几乎让人听不见。赫连瑜两手扣出她的手臂,道:“阿慈,你别不承认,我看得出来,从你和我哥有了牵绊开始,他就一点点走进你心里的不是吗?悄无声息的连你自己都没发现。我知道,我能懂,从我认识柳如刀的时候我就懂了!你别骗自己了,我也不会骗自己了,若我早点告诉他,他兴许就不会跟着唐前辈去涉险,或许就不会消失不见!”
李殊慈看着眼前近乎崩溃的赫连瑜,什么话也说不出。
“如果你不带着我,我自己也是要去的!”赫连瑜扔下这一句,转身就往外走。
“慢着!”
赫连瑜脚步一顿,回头看李殊慈,咧嘴惨笑道:“阿慈……你答应了?”
这一半真一半假的苦肉计,当真让李殊慈纠结心痛。“答应了。”
与家人过了一个温馨热闹的好年,第二日清晨,李殊慈推脱了姚氏准备的一大堆华而不实的东西,无奈道:“阿娘,阿慈这回出去不是游山玩水。”至少在确认赫连韬的事情之前不是。她和赫连瑜商量好了,等出了上京再回合,否则就太扎眼了。
姚氏的眼泪又来了,“我的好女儿……”
她走的极低调,对外只称她回老家养病。李殊慈看着眼前的父母亲,大哥和弟弟,多少有那么一些遗憾,却并无多少悲伤,这样已经足够好了。再次深深望了她们一眼,李殊慈登上马车,没敢再回头。
贺全,五山,还有常大常二两兄弟都跟她一起去,留了孙小子在半边楼给雷嬷嬷做伙计,他为人机灵,若有什么消息,也能跟李殊慈说的明白。唯一就是,除了青鸽跟木云,在姚氏的逼迫下,还带了会做吃食的霜白和会看眼色的月白。除了鹤前辈,所有人包括李殊慈一律都是清一色的男装。做的马车也是厚重低调,如同世家公子出行。
一切都准备的滴水不漏,但李殊慈想不到的是,在她们离京半月之后。一队人风尘仆仆的从分不清雪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