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不配拥有她那样的母亲!’这话里明显有着强烈的嫉妒和愤恨。儒王在世人眼中近乎完美,可那一次,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才做出那一番举动。但也仅仅只有那么一次而已,从那往后,他对六皇子的态度与其他人没有任何区别。“若果是这样,一个十岁的孩子,这份隐忍和谋虑当真可怕……”
“从这份举动来看,儒王对这件事情的在意程度远远超过了想象,甚至很可能在内心已经对六皇子痛恨非常。”李殊慈不禁在心中大胆联想了一下:“儒王既然早就知晓身份有异,却刻意隐忍着,寻找机会弄假成真。而在他当真做出这件事的时候,却被人发现了。这个人是否有可能是英明睿智的秦正先呢?”
“于是,他借用手中的权利,将秦正先牵扯到了成国公谋逆的案子中,企图将其诛杀,以绝后患?”李唯清不敢置信的看着李殊慈,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假设十分合理。“可当初秦正先在府中搜出的证据,是成国公的亲笔信件……极难伪造不说,还容易被人发觉。”
“不可能吗?父亲仔细想想,秦正先英明二十年,即将走向君上提前就为他铺设好的康庄大道,他脑子进水了不成,突然与成国公谋逆,这对他有什么好处?这中间定然另有隐情,而这隐情为什么不可能是儒王为了‘某件事’而做下的呢?”
“为父也不信秦大人会做出谋逆之事,但这个猜测未免也太……”
“所有的可能都被否决的情况下,那个‘不可能’往往就是真相,不是吗?”李殊慈看着李唯清,认真说道:“而且,明面上父亲与儒王的关系十分亲近,并且当年也过问了秦家的案子,那么秦妙人父女自然认为您与儒王是一丘之貉。从您这里入手也是名正言顺的,反正您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阿慈,怎么跟为父说话的……”李唯清虽然知道她说的是秦家父亲的态度,却觉得李殊慈神色狡黠,仿佛是在暗中讽刺他似的。
李殊慈笑嘻嘻看了他一眼,道:“当时阿慈正与沈渊暗中较量,沈渊只不过找了一个女子企图污损父亲的名声,父亲的旧友之女就突然冒头了?哪有这么巧的事,所以女儿当时就猜测,这个秦妙人是借沈渊的安排,顺水推舟到了父亲身边。”
李唯清想了好一会,才说道:“我也怀疑过此事,所以派人去调查,但为父去寻找秦正先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全无踪迹。”
李殊慈对着李唯清苦恼的表情得意一笑:“那是自然,阿慈早在事发之后便立刻让人把秦妙人所谓的‘叔父’给抓了回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