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护,没想到竟也从头到尾将姑娘利用个透彻。”
李殊慈看她们两个都哭丧这脸,便朝她们摆摆手,“你们放心,你家姑娘我没有那么脆弱,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其实儒王种种作为皆在她的意料之中,意外的是,李唯清。
“有人进院子了。”木云利落起身跃到门口:“朱砂姐姐,有什么事吗?”
朱砂是个很有意思的宫女,李殊慈每次见到她都有这种感觉,她一身秋香软罗袄裙,站在雪地里,跟一团飘忽的烟雾似的,木云将她让进屋子,朱砂温柔的冲她笑了笑,对李殊慈行礼道:“县主大安,奴婢是来禀报一声,良女官今日有别的应承,下午就不过来了。另外,儒王爷身边的康公公方才来过,说卯时在留香榭等县主叙话。”
李殊慈默了默,抬头对她笑道:“多谢你,我知道了。”
朱砂微一福身:“县主客气,奴婢就告辞了。”
午后微斜的阳光照进仪华殿,舒云和舒雨紧跟着良女官追出来,紧走几步将她拦在殿门口,四处看了看,陪着小意悄声问道:“良姑姑,郡主也不过是一时糊涂,闹小孩子脾气,您能否透露透露,要将郡主关到什么时候?这件事情当真毫无转圜的余地了吗?”
主子们有诸多相处,下人也是一样,舒云和舒雨本来就是太后手下出来的,同良女官的情分有与别人又有不同。她二人又素来是懂事的,良女官也愿意给她们好脸色:“你们啊,好好劝劝郡主,郡主是太后娘娘眼跟前长大的,若说不疼,那才不对劲儿呢,可这和亲的事,不比别的,此时已成定局,断断改变不了。郡主若是再想不开,就这么任性下去,关到上轿子也不是没可能。”
舒云舒雨二人对视一眼,脸色都有些不好,郡主再任性,再招灾惹祸,那也是郡主,倒霉的是她们这些下人。她们跟了郡主的时间也不短了,好歹还有些脸面,那些小丫头,若是犯了错,郡主都是往死里治。“是,良姑姑您慢走。”
舒云往回走了几步又停住,扯着舒雨的袖子,说道:“郡主的脾气,恐怕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咱们不如先说说好话,哄好了郡主,等她这股折腾的劲儿泄了,说不定也就好了。”
“嗯……郡主对赫连世子心心念念,若是世子出面让郡主死了这份心思……可世子偏偏又失了踪影,生死不明,郡主不会善罢甘休的……”舒雨皱着眉头,她胆子小,其实对郡主怕得很。前几日小喜子生生给打烂了,她吓得做了好几日的噩梦,“良姑姑这话也说的明白,若是郡主想开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