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哦。”
沈渊狭长的双眼布满血丝。李姝宛见此情形,媚然一笑,葱白纤细的手指抚上自己的腰带,轻轻一扯,一整幅衣裙滑落在地,里面未着寸缕。沈渊极力的控制自己,往门口退去,然而他是在低估了此药的药性。他的身体开始不听使唤,全身都要被血液顶撞的爆裂开来,少女白嫩动人的酮体近在眼前。
沈渊极力控制自己不要上前,李姝宛娇笑一声,欺身上前,“表哥,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李姝宛身材娇小,沈渊被她磨蹭的再也受不住,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拖到床榻上,纱帐的银钩脱落,粉红的银绡纱层层垂下,李姝宛只觉得沈渊力气大的惊人,喉咙被他捏的生疼,沈渊听见她急促的呼吸声,翻身压下,女子身上淡淡的幽香几乎挑开他的神经。他二话不说,只管狠命冲撞,脑中仅剩的一丝愤恨化作怨毒的话语破口而出,“贱人!你要勾人?嗯?说!你想勾引太子!你想死的快一点,爷今天就成全你!”
太子穿过月亮门,扬了扬眉头,似笑非笑的挑了挑嘴角,儒王可真会挑地方,居然在自己未婚妻府上找他相商。不过这样也好,儒王站在他一边的消息最好别人其他人知道。他尽量让自己的神色放松,不要露出讨好谄媚来,只是,儒王,他的四哥,在朝中的权势太大。如果自己不是王皇后所生,恐怕太子根本就不可能轮得到他。他只有这一个太子的身份可以和老五抗衡,然而,若是有了儒王站在自己这一方,一切都将不同!
丫头在院门口停下,示意让他自己进去,他愉悦的笑了一声,独自往里走去。
一个丫头神色紧张的守在偏阁的房门外,太子脚下顿了顿,房内阴影约约传来男子的喘息和咒骂,难不成儒王和李五早有苟且?听着咒骂声不断,太子的眉毛高高扬起几乎落不下来,堂堂儒王居然好这口。
他悄声走进,示意守门的丫头别出声,细细听着里面的声音。
李姝宛疼痛难忍,而沈渊似乎邪火爆涌,用尽全身力气不停冲撞,“小贱人!你想勾引太子,是不是也瞧不起爷?嗯?你们一个个的眼睛都瞎了!”他似乎把对李殊慈的愤恨全都发泄在了李姝宛的身上,他的声音低哑嘶吼,完全不复往日的漫不经心,“太子那个窝囊废,你们都等着……”
太子先是一愣,惊怒不定的站在门口,儒王这是什么意思?再一细听,那声音又骂道:“我沈渊决不会放过……”
太子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一脚踹在门上。门被锁着,只是发出剧烈的响声,他怒声呵斥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