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县城的药铺子里。那么,这种花肯定镇上的药铺也是要的,于是,鲁长顺就采了一些去镇上的铺子上问了问。
镇上的药铺里的人不会自己制药,只会从药材公司或是一些其他的渠道进的货。
但看鲁长顺拿来的这个小野菊也还不错,还真是泡茶或是用药的那种花。也就说可以收一些来自己晒干了就可以卖了。
可是听鲁长顺说了价格后。这药材铺肯定是不敢收这种药的,一元一朵?哪里可能,一元钱一斤自己都还不想收呢。
镇上的药材铺没收。鲁长顺想了想,进个县城也就几块钱的车费,不如,自己就拿到县城里去卖吧。
不说能卖到一元一朵,能卖到十来块一斤自己也算是高兴呀。
可是,鲁长顺不知道,县城里的那些药铺更加讲究这个,他一个门路都没有。进了城完全是方向都找不到。直接去找一些药店,药店收你这鲜的菊花做什么?
折腾了一天下来,花没卖掉,倒是自己错过了晚班车,就只能守了一晚上的车站。又加上自己省着点钱。准确的说,是没带那么多的钱。
所以,只能饿着了。从中午到第二天早上,水都没得到一口来喝。
失望的鲁长顺回到家后,还是叫家里的人不要采了。自己生了一天的闷气。暗地里让自己的老婆又打着去看小侄子的旗号,再去大林村看看情况。
为什么人家小竹的就能卖掉,而自己种的就不行呢?
鲁英天天在家带着孩子,和小竹接触的时间就少得很了。也只有陈奶奶还经常拉触到小竹。
她也只知道买菊花的人,是小竹县城里工作的同学介绍的。
鲁长顺的老婆却是一个心细一些的人,她也道:
“这江小竹有些怪,你看,我们采下来的花,要是太阳大,不到下午都蔫了。但人家收了你们的花,放几天都是新鲜的。也不知道她加了什么东西在里面。”
一边的陈奶奶说了一句:
“小竹放了什么我不知道,但以前呀,我们老一辈的人,他们做一种麻的时候,用那个硫磺来薰,可以让那个麻皮的颜色更好看。”
陈奶奶也只是随口一说。这鲁长顺的老婆也就听了一耳朵,回到家里就找来些硫磺,就在家薰上了。
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硫磺燃烧后,会产生一种毒气,乡下人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也知道那东西的味道不好,是有毒的。
虽说知道是有毒的。但鲁长顺一家还是为了赚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