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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午,司墨送云软到咖啡店,“真的不用我一起去?”
云软摇头,“不用啦,你这次来应该是有很多事吧?处理这些事情重要,而且那个病人你不是认识吗?不威胁到生命,我都能应付得过来的。”
云软给司墨做了好一会,司墨才皱着眉头答应,“行,等会休息安全。”
云软到咖啡店坐着,司墨也陪着她,直到任务委托者派的人过来,司墨眼中含有深意地和领头的人说:“老爷子最近身子还好吗?有时间我去看看他。”
这是个梳着大背头的青年,西装革履,带着金丝边眼睛,颇有二十世纪初留洋归来的学者形象。
闻言推了推眼镜,“不劳墨先生关心,老爷子身子好得很,如要登门拜访,需要先递拜帖,不然恐怕进不了我们的领地。”
然后视线移到云软身上,想着她的id,对她和司墨的关系有了猜测,眸中闪过暗光。
他知道司墨知道老爷子的身体状况,只当刚刚说的都是屁话,对云软扬起了一些笑容。
“虞医师,我们是奉命来接你的,请。”
侧身,给云软让了一条道,车门开着,云软能看到里面的一些布置,对他点了点头,然后对司墨挥了挥手,才上了车。
坐在里面的保镖手中拿着一个黑布条,正毕恭毕敬地想让云软戴上,蒙住眼睛,身后跟着进来的男人就摆了摆手,“不用遮了。”
云软的关系既然和司墨非同一般,那这些保密的手段就不必用了。
用了也白用。
云软敏锐地发现,这个像是任务委托人的亲信的人,对司墨的信任度很高,完全不像刚才在外面表现出来的那样疏离。
紧接着,男人自我介绍:“您好,我是程先生的下属,名叫裘文。”
云软若有所思,表面上看不出她有什么想法,对裘文弯唇微笑,“您好,我是虞伶。”
裘文被云软的笑容闪了一下,而后笑着点头,倒没说什么客套话。
之后的路程中就一路无话,云软只透着窗看c洲的繁华,心中有对任务的诸多想法,裘文则从始至终抱着电脑,手指就没停过,皱着眉,看上去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