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林凡懵了。
“我家里有弟弟要上学，父亲也卧床不起，家里就靠我这点工资呢，如果，如果…”丫鬟说着眼泪便若那断线珍珠啪嗒啪嗒掉落。
“额！”林凡挺难为情的，人家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赶其离开。
“你过来！”林凡招手。
丫鬟有点紧张，一点点挪过去。
“来这里多久了？”
“半年！”
“一个月多少工资？”
“加奖金提成差不多五千吧！”
“这么少！”
林凡当然知道丫鬟所说的奖金提成是什么鬼，不由动了怜悯之心。
“干你们这个的有多少人？每天都需要接待吗？”
“大概一千人，平均一个礼拜接待两个人！”
丫鬟羞红着脸，林凡的问题问的她很尴尬。
之所以这么问，林凡心下已经有了打算，夺得龙主之位，第一件事就是将这种不干净的风气肃清。
“嗯，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去德仁上班，工资不会比这里低，愿意吗？”林凡问道。
“唉，我什么都做不好，也没什么本领，还是躺着趴着比较适合我！”丫鬟低声说道。
“哦，过几天我会解散你们这个部门，当然，想要留下的我也不会赶你们走！”林凡如是说道。
听了丫鬟的话，林凡突然想明白了一句话，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比如眼前的丫鬟，他已然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并且陶醉其中，更主要的是懒。
德仁的护士无非就是跑跑腿帮主治医生拿拿东西，这么简单的事情她都不愿意去做，林凡也无可奈何。
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林凡本来还想着让丫鬟去德仁上班，他救济一下。
现在看来完全没必要，每个人都可以选择自己的活法，林凡也不愿过多去干预。
之所以改变主意还是林凡的善心，他想要与人为善，但是他解散了这个部门可能里面的人会去世俗做买卖。
届时就不是一个礼拜两单了，怕是一天得十几单，那更是害了他们，关于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林凡不做评判。
又跟丫鬟聊了会儿，林凡打了个地铺。
“你睡觉吧，好好休息，我打坐调整状态！”
林凡不求改变他人，该有的同情心还是有，他只做他认为对的事情。
夜里，丫鬟宛若水蛇般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