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既然存在着穿越,那么是否也存在后悔药呢?
如果存在,那么以后一定要想尽办法弄一颗,这样就不会有现在的囧状了。
这是白明哲现在心中的想法。
在踏进房间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今天如果不搞点事情,是不可能安全的走出去的。
这一个房间是墨家在长安的一个据点。
房间大约一个客厅大小,墙壁上面挂着的油灯中的火苗正随风摇曳,翩翩而动。
在正中央,一张棕色的长方形的案几如同长蛇,横跨房间两端。
在案几的两侧,有两男一女整衣危坐,静静地等待白明哲入座。
靠内的男人脸上带着一道长长的猩红色的痂,面目狰狞;靠外的男人看起来则比较儒雅,身上有淡淡的书生气息传出。
他们的服饰很统一,都是黑色长衫。
唯一不同的是,两个男人的腰间各自别着一把黑色长剑,女人的腰间则是一块长长的青色令牌。
由于令牌的正面朝内,白明哲偷偷的瞥了一眼,仅仅看到了边角处,一个用小篆书写的“令”字。
装扮儒雅的男人笑着说道:“太原君,汝终于到了,吾等还以为汝不来了呢。”
白明哲扫了一眼那个脸上结痂的男人,这个人他认识,正是那天在酒楼里面,三两下把侯府私兵消灭的一干二净的楚风。
至于那个儒雅青年,如果没有猜错,应该就是那天没有到场的齐墨巨子田正了。
他微微一笑,对着三个人恭敬的抱拳,道:“今日是鄙人对三位发出的邀请,如果不来赴约,岂不是要让天下人耻笑?”
莺语指了指身旁的坐垫,嫣然一笑,道:“来都来了,别站着啦,太原君请坐!”
“额,好。”
在两道充满杀气的眼神的注视下,白明哲拘束地坐在了莺语的身边。
本着先发制人的原则,白明哲坐下之后,立刻拱手,开口说道:“诸君,酒楼一别,好久不见了。”
莺语端着水壶,将一只棕色的木碗放在白明哲的面前,倒上水之后,嫣然一笑,“这就要问太原君啦,吾等早就想打算找君商量高产作物的事情了,只可惜,君竟然跑去平阴,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
“没办法,吾收到陛下急诏,不得不北上疏通黄河北水道。失约之罪,显允实在是愧对墨家。”白明哲叹了一口气,“如今数日已过,三位可作出决定?”
决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