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仆目如鹰凖一般的锐利,声音从热情似火瞬间变得冰冷如霜,脸色一沉,冷声道:“汝可要考虑清楚!吾只会来这一次。若不好好珍惜,那么恐怕几天之后,汝就会身首分离,死于牢狱之灾!”
“当初条侯也是这么自信,可最后还不是死于廷尉狱?汝与条侯相比,差的远呢!”
既然撕破脸了,白明哲也懒得藏着掖着了,直接出生嘲讽:“说实话,朝堂之上,官职位于九卿之下的人,就主父偃最草包。还敢来敲诈吾?当吾傻不成?”
“想要占据吾八成家产?做梦去吧,梦里什么都有!立刻滚!马上!吾羞与汝以及主父偃处在同一屋檐之下!”
一个只会抄袭的草包,还敢敲诈自己这一个新世纪的大学生,真当自己二十多年的学校生活是白白渡过的?
主父偃要是放在科举时代,估计都中不了进士。
抄袭了贾谊推恩令的部分内容,拿来给汉武帝看,真当世人是傻子吗?
没有贾谊,他主父偃算个什么东西!
恐怕又是一个只会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韩嫣吧?
并且,要不是主父偃嫉妒董仲舒,在拜访之时,将董仲舒最新关于辽东高庙的奏章偷走,然后暗中带节奏,让吕步舒狠狠地批评,董仲舒哪至于沦落到那种地步?
无论是从人品,还是从道德方面看,主父偃妥妥的就是一个奸诈小人。
也许其在贫困之时,胸中还尚存一些抱负,但等到官职显赫,只剩下了争权夺利之心。
这种人,白明哲心中一点好感也没有。
如果做了主父偃的下属官,估计一犯罪,就要立刻被推出来顶包。
这种事情主父偃绝对干得出来。
“砰!”
奴仆一脚踢翻带来的餐盒,任凭饭菜撒在地上,恶狠狠的吼道:“竖子!汝这是在找死!“汝信不信!只要吾现在赶回去,将汝之言语告诉老爷,明天陛下审问之时,就是汝丧命之时!别说明晚的月亮,恐怕汝连落日的余晖都别想感受了!”
“随便!”白明哲不屑的摇了摇头,“主父偃这个人,吾丝毫没有放在眼里!”
“汝尽管回去说!吾也不怕在此直接点明,若吾死不了,主父偃这辈子就等着被报复吧。吾发誓,他别想有出头之日!”
白明哲用响亮的声音,高声吼出来:“汝回去告诉中大夫!他的官职,到头了!”
“竖子!”
“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