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明哲默写《孙子兵法》的时候,
另一边,侍中府邸
卫青正跪坐在案几旁,安安静静的撰写关于白明哲身世的奏章,“臣卫青,奉陛下之圣意,调查绣衣御史白明哲之身世。如今,已有头绪。经太常卿张欧所言,此人乃太原郡之人士,似乎是武安君之……”
忽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咚!咚!咚!”敲门声过后,一阵气喘吁吁的声音传进来。
“老爷,不好了,白明哲白御史出事了!”
快速放下毛笔,“啪!”
蓦然,卫青眼睛瞪得溜圆,快速起身,打开了紧闭的大门,看着满头大汗的管家,沉声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老爷,白御史被一群士兵绑走了。据传话之人所言,白御史让他告诉老爷,乃周亚夫之后所为!”
“条侯之后?”卫青骤然怒发冲冠,暴怒的吼道:“岂有此理!条侯之后,只有一个平曲侯吧?周坚这是找死!”
敢动自己的人,不想活了是吧?
长安两千石中,谁人不知,白明哲已经被打上了他卫青的印记?
如今有人企图在长安之中祸害自己的小弟?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周坚这是疯了吗?想要鱼死网破?
虽然老刘家和周家相爱相杀近百年,但那种爱,在条侯死后,就已经荡然无存了,有的,只是忌惮之心。
一个曾经控制军方的家族,任谁都会忌惮!
如今他们敢在长安城调兵,这不是主动向刘彻提供废除侯爵的借口吗?
疯了!真是疯了!
“老爷,如今该怎么办啊!”
卫青用上齿咬了咬嘴唇,急忙冲回书房,从书架上取下一个缝纫着金丝、镶嵌着珍珠、翡翠、玛瑙等宝石的锦盒。
同时心中也在盘算该找谁借兵。
“韩安国的北军距离长安太远,很难快速支援。再者,北军一动,长安必定大乱!不可为!”卫青呢喃一声,“想要稳定长安秩序,只能找他了——郎中令——石建!”
除了北军之外,只有宫廷禁卫军,才可以镇压住列侯家族这种庞然大物。
于是,他急匆匆地走出书房,对管家吩咐道:“立刻备马,吾要去郎中令府邸!”
“老爷,郎中令会帮忙吗?”
卫青眯着眼睛,一道精光从中闪过,自信地说道:“会的!因为,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