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道了声谢。
与此同时,外面传来敲门声,接着便陆陆续续进来几个人,大大的圆桌渐渐被放满色香味俱全的菜肴。
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两人因为有共同的兴趣爱好,倒也聊得不亦乐乎。除了这些,贺连南偶尔也会问起关于她和秦逸天之间的事情,苏小小挑着捡着如实相告。
回到别墅后,苏小小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便拿出贺连南送的贺礼,那是一条款式简单朴实的蓝色一字肩长裙,虽然一眼便知道是出自大师之手,但苏小小却越看越觉得似曾相识。
盯了片刻,她竟不禁打了个寒颤,恰巧夜风骤起,她双手环抱在胸前后移了视线,走到落地窗前将玻璃合上。
时间一眨眼便从指缝中溜走,随着日子过去,苏小小嗜睡的症状渐渐变轻,纵使早上仍然要等到十点左右才起床,但终究整个生物钟已恢复正常。
婚宴前一天,因为怕她紧张,秦逸天便没去上班留在家里陪伴。而苏铭他们也在那天飞来纽约,当晚还直接宿在了他们家里。
用穆辰朗的话说,最后一个单身夜,他怎么可以轻易放过秦逸天呢。
于是,当天晚上,秦逸天被秦可萌赶出卧室,和苏铭穆辰朗谈心谈了一个晚上,而秦可萌则抱着苏小小早早入睡。
有人欢喜,有人怨怒。
北郊某别墅后院,一个男人手里拽着玻璃瓶,不断地砸向漆黑空旷的高尔夫球场。一个接着一个,玻璃落地响起的声音划破长空,震得远处树上的鸟叫声尖锐刺耳。
他身后站着一个黑影,食指和中指间夹着高脚杯,悠悠地晃动,半身倚靠在墙上,笑得有些不羁。
性感的声音混在空气中,飘进顾西杰的耳朵里:“砸吧,不够我再叫人给你送多几箱过来。”
“你要是想挖苦我就给我滚进去。”
顾西杰的话音刚落,男人迅速朝一旁闪身,“哐”的一声玻璃撞在他刚刚靠着的墙上,碎渣飞溅,有一块划过他的肩膀。
因为穿着的是无袖背心,被刺到的地方瞬间渗血,男人低低笑出声音,“上次见你这么气急败坏还是在两年前。”
“明天晚上把你手下的人拨给我。”
“你真的要选在明天?”
“呵,难不成还要放他们去享受洞房花烛夜不成?”顾西杰冷嗤一声,将手中的瓶子扔出去之后转身在沙滩椅上坐下。
见他气消了些,男人从桌子上拿起红酒递出:“孩子都有了,你觉得他们还在乎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