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雁晚闻言面露疑惑,心想二弟回来了就回来了,至于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吗?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好好的说。”
杜雁晚神色平静的看着小厮询问道。
小厮闻言方才冷静了一瞬,将事情说清楚了,“二少爷他是回来了,但是他的手受伤了,是吊着胳膊回来的。”
杜雁晚闻言脸色立马就变了,“二弟他竟然是吊着胳膊回来的?”
来不及多说别的了,杜雁晚直接朝外面走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得要看到本人才知道。
“夫人!”
见杜雁晚急匆匆地走了出去,冬至和惊蛰惊呼一声,跟在了杜雁晚的身后。
杜雁晚过去的时候,大厅里的气氛很压抑。
镇国公坐在主位上,一言不发,镇国公夫人红着一双眼睛,而下面跪着的翟夜冕一只胳膊吊着,看上去真的断了。
杜雁晚脸色一变,“爹,娘。”
镇国公和镇国公夫人见了杜雁晚之后,都点头,算是回应杜雁晚。
翟夜冕听到动静之后悄悄地往杜雁晚的方向看了一眼。
杜雁晚拧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翟夜冕跪在地上一言不发,他身边的小厮也跟着一言不发。
镇国公见此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啪!”的一下,他的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整个桌子都晃了好几晃。
“你这个不孝子,我当初是怎么教导你的,你当初又是怎么答应的?”
“出了镇国公府之后绝对不会给我惹是生非,可是结果呢?”
“你看看你现在的这个鬼样子,脸上全是些乌七八糟的伤也就罢了,还将手给弄惨了,你真是能耐啊!”
镇国公就是一个暴脾气,在杜雁晚还有镇国公夫人的面前还能稍微收敛一点儿,但是在翟夜冕和翟夜阑的面前就不会掩饰半分了。
狠狠地瞪了翟夜冕一眼之后,镇国公不悦的道:“还不给老子好好交代,身上的伤是从哪里来的?”
翟夜冕闻言依旧紧紧抿着唇,一副什么也不愿意说的样子,镇国公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抄起桌子上的茶杯就要朝翟夜冕扔过去。
杜雁晚见了之后眼皮一跳,“爹息怒!”
镇国公夫人也很快反应过来,将镇国公的动作拦了下来。
“二弟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倒是说啊!”
杜雁晚见翟夜冕一句话也不说,不免有些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