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迷茫,他似乎动摇了,当公爵砸在他头顶的时候,他似乎才觉着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现实。
太初两年二月初,他来到京城,一日的闷酒偶遇的了子夙。
太初两年四月十五日,夺得状元,而后就是一路青云直上,左副都御史,院使,辽东监军,
如今太初两年五月二十三日,他升到了许国公。
古往今来可真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皇帝为何如此的信任与他?封赏与他?
屈屈一场山海关的胜利,奇袭广宁府?税务的改革?手**?
孙旧辅如今也没有封公,甚至连伯爵都没有,只是一个虚职的太师,他的功绩不必姜云凡大吗?
二十年前就曾打败异族,征服异族。
如今姜云凡也只是夺回了广宁而已,其中辛弃疾,李君清都出力颇多。
为何陛下单单拿出了他?
受宠若惊,惊恐不已。
陛下为何不叫我起身?
是不是陛下在警告我,够了,够了,你在立功,朕就无功可赏,只有皇位了。
皇位他虽然想要,可不是现在,现在他不过还是皇帝的掌中肉而已,去除虽然会疼,可并无大碍,过不了多久就长回来了。
抬头偷偷的看向陛下,陛下正看着奏章。
大臣们也没了心思在讨论朝政,竖立着,目不斜视,脑袋里飞速的转动这。
陛下没叫他起身。
这,代表了什么?
皇帝看着奏章,心思却并不在上面,眼神悄咪咪的看着姜云凡,看着他的表情万份,心里偷偷笑着,想去吧,想去吧,吓死你,哼。
姜云凡默默的低着头。
要不要就到此为止,现在也没有什么不爽的,软玉在旁,手握大权。
等吧,等吧,看皇后生出的是男是女了,天下姓什么不重要,是我的就好。
打定主意,心也平静了下来,讨好堂上的那人,是如今最关键的事情,他必须表现的一心为陛下的样子,忠心耿耿,尽忠职守,誓死为你。
他刚刚也想过。干脆以后带着人去海外开拓一片故土,可是终究是舍不得这片华夏大地,毕竟走了就回不来了。
就如前世的建文帝一般,从此消失在满屋烟海的荒芜里。
殿外有鸟飞过,发出悦耳的叫声。
皇帝似乎被这叫声吸引了去,看着殿外的天空,忽的一笑,随后正了正声音,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