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鸿胪寺官已带着贡士作好跪拜准备。执事官举着策题案由左阶而下,置于御道中,贡士们朝案行五拜三叩头礼,然后分东西侍立。执事官再将策题案举到丹墀东,鸿胪寺官奏告仪式结束,再放鞭炮。鞭炮声中,皇帝退殿,文武百官也依次退出。
接下来便是考试,可此时皇帝却起身道:“朕昨日闻一事,此事关系到国本,所以今日朕便就在这里当着天下士子的面,振朝纲,还你们一个公平”
温仁听后一丝不安浮上了心头,看了周体儒一眼,周体儒此时也正看向他,两人四目相对眼神交流一番后便恢复了如常,都认为姜云凡不可能知道自己试卷被换。
“现在,就请诸位把会试之时的诗词在写一遍,写道发给你们的白纸上”
各贡士这才明白这白纸的作用为何,书写一番,各位的诗词便已经写完。
一名太监走来挨个收了上去。
此时姜云凡正跟被云屏带到一偏僻处藏着,只能听见其声音,但却看不上。
那皇帝声音倒是和子夙有些像,多了些霸气,少了些柔和。
皇帝一张一张的看着,等看到一首词后,脸色便就大怒,冷声道:“钱嫌良!”
钱嫌良一下子慌了神,看了温仁一眼,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跪下道:“在。”
“这词,你写的?”皇帝眼睛一撇。
“是。”钱嫌良不敢抬头。
皇帝向一太监道:“传,姜云凡”
“传,姜云凡上殿”
尖锐的声音姜云凡知道该自己上场了,转身出来,享受着他们的眼神一步一步的走上了大殿,路过周体儒时不忘微笑着示意了一下。
那一下更是把周体儒吓的个半死。
“他说这首词,是他所作。”皇帝把词扔给他:“你什么说法?”
初窥天颜白皙,莹然玉润,瞳如点漆,丹唇秀髭,翩然顾盼,瞻瞩非常,英姿秀发,成不世出者。
“他不配。”姜云凡不屑的看了钱嫌良一眼“此词乃我先前所作,曾说给一友人,当时有些词句还未想好”
“你呢。”皇帝看向钱嫌良。
“陛下,这词却是学生所作啊!”钱嫌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对了陛下,会试完学生曾经请他喝过酒,当时就念给他听过,没成想这贼人居然敢欺瞒陛下说是他作,肯定是看我考中,而他未中,嫉妒之下,诬陷与我。”
周体儒和闻仁听后也是松了口气,他想好对策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