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衡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是下午了。
房间里有中药和檀香混合成的味道。
黄衡感觉自己浑身酥软，好像是经历过疲惫的连续工作之后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
黄衡试着移动身体的时候背后还有隐隐的痛楚。
头偏到旁边的时候见到大十九坐在凳子上拉着他的手头靠着床在沉沉睡去。可是睡得不是很彻底，大十九感觉到黄衡手移动的时候已经睁开眼睛。
她坐起来看着黄衡说道：“你终于醒来了，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
黄衡看着大十九的样子，她白皙紧致的皮肤竟然隐隐有了皱纹。头发也不再是光彩的乌青，反而带着一种灰败的感觉，甚至发丝有几缕已经全部灰白了。
黄衡瞪着眼睛问道：“你知道我睡了多长时间吗？”
大十九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着黄衡，然后手捂着自己的脸说道：“你睡了二十年了，这二十年都是我一直陪着你的……”
黄衡感受着自己背部的隐隐作痛，没好气地说道：“啊，是。我睡了二十年，我应该哭吗？还是问现在科技发展到什么阶段了？”
大十九听出了黄衡的话外的调侃，没好气地放下捂着脸的手，之前的哭诉完全没有了。
脸上闪着懊恼的神情说道：“枉费我化妆的时间，为什么你没有上当？”
黄衡说道；“你傻吗，我睡了二十年背后还是很疼，这伤口过了二十年都不好？”
大十九起身跑到旁边放盆的木架上抹了把脸，擦过脸之后走过来又恢复之前的模样说道：“一点都不好玩，季双双这破烂手艺！”
“别闹啦，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衡招了招手，大十九将黄衡扶着坐了起来，之后用枕头垫到黄衡身后说道：“就是那样，外面的人想要找我们的麻烦，可是偏偏碰见了生之门的人，两方就打了一架。”
“可是生之门为什么蒙着面呢，还穿着夜行衣？”
大十九没好气地说道：“这些人脑袋坏了，搞演习的时候非要穿着黑衣，结果就碰见了另一波穿着黑衣的人，两方都误伤了好多人。所以我说这些人呆在阁楼里念经好了，干什么啊这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可是……”
黄衡刚想说，大十九看了黄衡一眼接话道：
“你倒是运气好，杀的那三个人都是坏人。”
“怎么区分坏人？”
黄衡有点疑惑，自己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