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桑洛已经将近两个月都没有去碰触油画了。她打算先去找一下感情,免得比赛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丢柳老师的脸。
可这大冬天的,北风呼啸,去哪里找素材?
桑洛一个人坐在主办方提供的画室里,屋子里的暖气开的很足。地上摆了一个水桶和各种各样的颜料罐,画布是空白的。
桑洛的脑海里没有丝毫的想法,她已经坐在这儿三个小时。
就在这时,柳老师推门而入。
看到自家宝贝徒弟很苦恼的坐在那里,柳郸不在意的笑了笑,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
蹲下来,看着她,“有些灵感不是非要刻意的去寻找,需要用心去发现。很多时候,看花不是花,观水也不是水。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你自己去体会吧”
说完,就自顾自的哼着小曲,出去了。
桑洛满头黑线,自家老师一如既往的佛性教学,不管学生是否理解。
得了,我还是自己琢磨琢磨吧。
桑洛静下心来,午后的阳光透过透明的玻璃,照的人暖洋洋的,少女微卷的长发散在米色的毛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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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伦敦。
久远,世纪,欧罗巴的土地,那是谁的血渍上,开出花朵。
伦敦总是细雨蒙蒙的,空气里带着潮湿的气味。
行人撑着伞匆匆走过,马路寂静的,红色的风铃挂在窗前,微风吹进来,叮叮当当的,仿佛在唱着古老的童谣。
徐枢之站在窗前,感受着空气里的湿润,神色意味不明。
“枢之,快点过来换衣服,时间就要到了。”徐母在那边嗔怪的看着自己儿子像个傻子似的站在窗前,有什么好看的,在那儿浪费时间。
徐父忙着上班,没有空去陪徐母。徐父怕徐母无聊,就把自己上司的妻子介绍给徐母认识,好让两个女人一起逛街。
上司的妻子是个土生土长的英国人,凯丽。一开始徐父还怕两个人交往不顺畅。谁知道虽然徐母和凯丽国籍不同,爱好却相似。
徐母的英文很好,和凯丽沟通起来毫无障碍。徐母在来之前就很喜欢搓麻将,带了一副麻将过来,教凯丽搓麻将,又拉了几个太太过来。
徐母彻底让几个英国人爱上了搓麻将,这项华夏民族人见人爱的活动。
凯丽的女儿在上大一,这次徐枢之过来,两个妈妈想让孩子见一下面,交个朋友。
徐枢之把思绪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