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中讨一份营生。“
“起来说话。”楚门略感兴趣的道,他的确需要再多一名文职,要不然所有的事情都是王鸿儒去做,也太过辛苦他。
“谢大人。”王德生拍了拍膝盖上的雪,站了起来。
楚门淡淡的看着他,缓缓的道:“既然想在我手里讨营生,那么你一定是有所准备的吧?”
“是的,属下准备了一首.....“王德生原本想念一首自己准备的诗句,但是一想到,自己在这个作出《水调歌头》的榜眼面前,过于班门弄斧了些。
他转移了话题。
“扬州县四家三盗,以大人的雄才伟略,自然是想让他们全部倾塌,王德生一书生,虽学过兵法,却并不精通,所以对于县外三盗,属下并无他法,但是对于扬州县内的四家族,属下有一计....“
“你继续说。”楚门兴趣涨了些许。
“是,大人虽然抓了钱德开,但是依据大人这些时间的动作来看,似乎并没有让钱德开开口,而钱德开未开口,钱家自然是不能动,况且钱家虽然少了钱德开,但是钱德开的儿子却逐步接受了钱家事务,钱家不会因此倒闭,而赵陈两家,大人貌似并未抓到什么把柄。“王德生娓娓道来,说到这里时停了下来,他抬头望了一眼楚门。
说出这话是他也有些心虚,毕竟有些质疑县令大人能力的意思。
看见前者的脸色没有什么变化,他的心才放了下来。
他的心里也算是认同了这个县令,如果因为这点小事就能让其不爽快的话,那么这个官不当也罢。
楚门点了点头,也没有隐瞒什么。
“你说得不错。”
对于钱家,虽然他是抓住了钱德开,但是钱德开虽然年纪大,但是口风紧,这几日来任他用尽手段,钱德开都没有松口。
甚至在牢里还自杀过,让楚门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其救了回来。
他也不会认为抓住了钱德开钱家便倒了。
自大晋建国,钱家便已经在扬州县展露头角,如今五十年过去,他们早已经开枝散叶,底蕴深厚。
钱家就如同一条绵延千里的河流,稍微有点儿缺失,便会有无数的支流进行补充。
就更别说,他们那复杂的关系网了。
在抓住钱德开的第二天,郡守便传来书信。
说得都是一些让他考虑钱家对扬州县的贡献,钱德开老糊涂的话,隐隐还有些威胁意味。
他们丝毫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