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南晏被匆匆请来亦是忧心如焚,好容易到了承德侯府为於缉熙切完了脉,看着跟前的姜衍黛却怎么都不是个滋味。
半晌,他才吸了口气敛目道:“为相思疾牵引了心智,我写个药方你们且先依方抓药,我需行针封他经络以免毒性蔓延损及心脉。”
“相思疾无药可解吗?”
南晏侧目定定看向姜衍黛,眉心紧蹙:“相思疾……”
话刚出口,就被转醒的於缉熙打断。
“南晏。”
南晏心下凛然,只得收回目光翻开随身药箱取出针包缓缓摊开来,捏了枚银针于指尖。
“你们先出去吧。”
南晏一发话,阿诚就连忙连拖带拽的把姜衍黛扯了出去,连门都关上了。
须臾,房间内只剩下了南晏和於缉熙,倒格外静了下来。
“脱衣。”
不知为何,於缉熙见他这般神情倒是有些想笑,便只依言做了。
南晏冷着脸连眼皮也未曾抬,缓缓落座开始行针。
自虎口至颈部,几乎将於缉熙扎成了个刺猬。
最后一枚银针被捻进於缉熙颈部,他刚才觉得锐痛刺骨,唇上血色尽褪,额上也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从前同你说,你要是同……”
於缉熙惨白的唇微微勾起:“同什么?”
南晏顿时被噎住,俊雅的面容白一阵红一阵的,倒很是好看。
“南家家训,秉君子之风当慎言慎独,切忌……”
南晏脸燥的慌,咬咬牙,在针包内取出最后一枚银针,对准於缉熙的百会穴扎了下去。
豆大的汗珠顺着脖颈滚落,於缉熙本就没有血色的面庞又白了三分,彻底没了言语。
又过了半晌,於缉熙惨白的面庞才浮现几丝血色。
“南晏,的事办的如何了?”
他的声音虚弱,尚且叫人听不太清楚。
南晏默了默不知如何言语,叹了口气将银针一一收回。
忽而间,有个略带醉醺之意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荆易安晃晃悠悠地敲开窗,凌乱半敞的衣衫上都带着浓重的酒气:“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南晏?”
南晏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不禁蹙了眉头,“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荆易安扯了扯半敞的衣衫,夸张道:“不多不多,也就十来坛。”
於缉